「不去玩吗?」面前的调酒师依旧带着熟悉的职业笑容,酒吧也依旧是酒吧,可是妖孽却觉得有什么变了。
妖孽舔了湿润的下唇,转身看着舞池跳舞的各色男人,只觉得自己好像异类。曾经自己也是舞池里的一员,扭动身体…诱惑发骚…。
转回头,妖孽沉默,一会儿才说:「大概我穿得朴素,没什么劲儿啊…。」
调酒师身体前顷,低头在妖孽耳边说:「就算朴素…风华依旧啊!好多人盯着你猛瞧呢!尤其是左后方那一位,眼神好似要吃人。」
妖孽一愣,往左后方一瞄,顿时全身僵硬。
杨易升怎么会来gay吧!
妖孽不镇定了,他慌张地对着调酒师说:「那个人来多久了?他看我很久了吗?」
调酒师想了想,说:「来蛮久了。你一来就直往你瞧呢!」语毕,八卦地问:「怎么?你的…?」
「床伴…。」妖孽脸色阴郁,握着酒杯的手越发大力。
「床伴而已…你干嘛一副做贼心虚?」
妖孽瞪了一眼,猛地将手中的酒灌完,「再来一杯。」
这种苦逼的事怎么会发生?妖孽觉得虚脱,这种像被捉奸在床的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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