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狱了就自由了,苏远一直知道这一点。他的一切人权,早就在家破人亡锒铛入狱之时就葬送了,葬送在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强权中,他早已学会不去强求。
只是他还在妄想,能够亲眼见证那个人创造出奇迹。哪怕他自己已经被剔除在外,哪怕他手中已经再无筹码,哪怕他们无法再共享一整夜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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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于一周后出院,医生表示他腿上的枪伤没有伤及骨头和经脉,不会影响今后的运动,但短期内还是不良于行。出院时他坚决不肯坐轮椅,拄着拐杖走到了医院门口,然后就被掳上了一辆高级轿车,开往他变相签了劳动合同的地方。
车子开进了繁华的市区,车窗外阔别许久的热闹风景从苏远的眼瞳中闪过,一时百感交集。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这些风景,更不会刻意去记忆它们,然而此刻路过,他发现就连那些光怪陆离的梧桐树荫、抢时间过马路的人群、还有聒噪的机动车喇叭声都让他怀念得不得了。
无视身边两座雕像般的西装男,苏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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