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渊手中拿着杯子,站在刚刚方致站过的地方,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雪景,心已经飘到了大洋彼岸的另一个国度。
也是这样的天气,纽约的雪比凤州要来的粗暴寒烈,住所外面停泊的汽车全部被厚厚一层雪盖住,那个青年背着小提琴,戴着厚厚的手套敲开他的门,眼睛弯成月牙,根本不理自己惊讶的表情,抱怨道:“成渊,我快要被冻死了,快让我进去取取暖。”
“你怎么会在这里?”记得自己当时很惊讶,昨天晚上还在巴黎,今天却站在自己面前。
他却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你说纽约下了大雪,我想过来看看有多大,有没有大到把你埋进去,我好救你出雪坑。”
不等他有所反应,就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拍着他的肩膀说:“逗你的,我昨天下午就过来了,跟着导师过来参加一个会议,充当全能助理”看他没反应,语气顿了顿,挑起眉毛问:“你该不会当真了?”
对,他当真了,他以为他真的是想看雪,想来找他,原来只是凑巧,最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