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来。”蓝提斯说,“你看起来冷静沉着,一点儿都不像是急躁的人。”
“我想你应该清楚,几乎每个人都会因为某件事或者某个人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希恩尔温柔疲惫的笑着,“像我,就永远也学不会冷静地与他交谈,每次还不到三句话,我就能感觉到自己的怒气上涌,甚至像刚刚那样气得破门而出......天!我该死的根本就不想讨论这件事!蓝提斯,我们聊点儿别的吧,比如你母亲的现状,或者你今后的打算之类的,什么都好,我简直受够了!”
“好,好,冷静下来,希恩尔,我们现在就聊点儿别的。”蓝提斯无奈地看着他几乎临近疯癫的表情,“这次真的要非常感谢你,我母亲很好,她看见我很开心,我真不知道如果没有你和安德烈先生的帮忙,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那就好。”希恩尔舒出一口气,“这次冒险可算是值得的,真高兴你们能母子相聚。”
“这全是你的功劳。”蓝提斯笑笑,“而且这次回法兰西,我还有意外收获——或许并算不上什么收获,但我想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
“问题?什么问题?”希恩尔偏头看见蓝提斯灿烂夸张的笑容,愣了一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