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老老实实呆着,有明白人你就带着安排个事儿做,不然的话,多养几个闲人也没什么。”
凌柱想了想,不太放心,又加了几句。
“咱们毕竟环境变了,你在家里什么都好说,出去的话一定要注意分寸和规矩,前几年我肯定不太能顾得上你。你后宅要自己立起来,护卫我专门给你留了一队。记住,无论什么时候,能用钱解决的都不叫事儿,不能用钱解决的就武力解决。”
倪睨在一边头点的如同捣蒜。
“放心,只是暂时的,以后哥发达了,随便你横着走。”
“遵命!”倪睨怪模怪样地行了个军礼,一时间两人都“扑哧”地笑了起来。这几天积攒的穿越而来的负面情绪都消散一空。
外面的下人们听见正屋传来的笑声都松了一口气。这两天老爷突然发火,后院大肆整顿,发卖了不少人,所有老人新人都夹着尾巴,生怕惹怒了低气压的老爷,这会儿终于闻见笑声,可不齐齐松了一口气吗?
可是这边下人刚欢喜上,紧接着就听说自家老爷要去朱雀街喝花酒,立马又紧张上了,可是等了又等,也不见正屋里传来什么动静,一群人提心吊胆地小心伺候,生怕当了那出头櫞子被削了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暗一,囡囡和痴仙人(修)
凌柱骑着高头大马晃晃悠悠地往朱雀街走。
对于青楼,他倒没什么兴趣,你能指望一个gay对着女人硬的起来吗?要是去的是个勾栏院,没准他还有点想法,不过也不一定会实施就是了,毕竟,他还是有点儿洁癖的。
唔,也许需要养个干净的顺眼的情人儿?
他身后跟着的一群护卫是真的兴奋,这种时候,就算不能吃肉,跟着喝点儿汤也是好的啊。
“主子,朱雀街太乱,需要多调点儿人吗?”
说话的叫凌义,算是凌柱现在手底下的第一人,暗卫明卫的事就是他负责的。
“得了吧,把暗地里的人都给爷撤了。就你们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不要去朱雀街献丑了。”
凌柱想也不想地驳回,要不是手里人太弱,他能这么憋屈着自己吗?
凌义脸色微晒,后面的护卫们也都不敢说话了,一个个面红耳赤的。
“是!主子。”
凌义做手势让暗地里的人都退了,暗下决心回去一定狠狠操练。
朱雀街一个暗楼上,皇帝问身边的人,“刚撤走的都是什么人?”
暗一抽了抽嘴角,“是钮祜禄·凌柱家的护卫,撤走了一半,疑似暗卫,只是身手太差。”
皇帝听见他吐槽也不怪,反而接了一句,“确实挺差的,朕都发现了。”
暗一面目有些扭曲,那些人根本一点都不懂掩饰好吗?真以为暗地里保护离得远远的的就成了吗?那不是暗卫,是后备队。
身为皇家暗卫统领,暗一不禁怀疑,若出点儿什么事儿,他们真能起作用吗?
“查一查。”皇帝倒不是真的怀疑什么,但是暗地里藏东西一定有更大的谋划,这是个真理。
“是!”暗一暗自谨记。
这时,凌柱正好带人走进这道街,恰闯入皇帝视线。
凌柱正跟凌义吩咐,“一会儿都机警点儿,没那本事,就别碍着有本事人的眼,怎么菜鸟怎么来?懂?算了,反正你们本来就挺菜的。本色出演吧。”
凌义认真点头,他身后一群护卫们却是敢怒不敢言,护卫的伸手比主子差是什么感受,那种酸爽的感觉差点儿把自己憋死。
凌柱交代过后就不搭理他们了。若有所觉得瞥了一眼角落的暗楼,强忍住没有抬头。走进芙蓉居的时候老鸨远远地就迎了过来。
到达包厢又被一群新同事们闹腾。
凌柱装出一副跟原身差不多的样子跟他们周旋,只是把沉静懦弱换成了耿直羞涩,经他一笑一闹几杯酒,不仅没人怀疑,还多交了几个狐朋狗友。
“钮祜禄,钮祜禄·凌,凌柱,凌柱兄弟,哥们儿不怕你笑话,这儿就给你赔礼了!我跟你讲!兄弟以前特瞧不起你们这种文弱书生,兄弟跟你道歉!凌柱兄弟!爷们儿!真爷们儿!”
一个高头大马的人已经醉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凌柱辨认了一下,应该是马佳一族的,笑着跟人碰了杯。马佳·诺敏?好像是图海的儿子?有点儿厉害。
文弱书生说的不就是纳兰容若跟原身吗?清高文人自是不被这群五大三粗的侍卫们接纳。
最后凌柱也随大流地选了个妓子带进房间。
那个叫婉儿的妓子是个眉眼温和的小美女,不像其他花楼姑娘那样媚俗张扬,头总是低垂着,衣着也不甚精贵,自是没多少人注意。
凌柱指了她之后,还能看到她明显诧异的目光和瑟缩了一下的肩膀。
凌柱进门就放开了怀里的人,亲自关了门,吩咐凌义守门就让其他人各自去玩儿,管付账的那种。
一群被打击惨了的护卫们嗷嗷直叫地奉命撒欢了。
好笑地摇摇头,凌柱给了婉儿一锭银子,让她把屋里的熏香都撤了,又重新上了不加料的点心茶水。
略坐了一会儿,跟婉儿有的没的聊了不少,待人放松下来就打发人去弹琴,自己则躺在人姑娘的床上睡觉去了。
不得不说婉儿的琴还是弹得不错的,至少凌柱这一觉睡得不错,虽不曾深眠,但是精神着实恢复了不少。
结完账又跟老鸨包下了婉儿,接收到婉儿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