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系好,觉得天都要塌了,爸爸以前再生他的气,也不会下手打他,“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不会变!还没结婚呢!你先打上我了!”
庄嘉禾那点后悔瞬间消失,“这根本就不一样!你别混为一谈!”
“你就是个骗子!”
为什么不去参加考试!;
“我就不去!我以后不上学啦!”
“你别以为你不去考试我就没办法你,考不上学我就把你一个人送国外的高中!”
这下可真的是天崩地陷,庄南嘶吼道:“我不去!我不去!”
“由不得你!”
“我...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庄南跺跺脚,转身跑上楼。
庄嘉禾决心不再纵容他,回自己房间,联系桃花连夜在客厅装上摄像头,找了两个人,监视庄南一切举动。
而第二天再见到庄南,就是把他从冰冷的水里抱出来。
庄嘉禾不停的回想庄南摔门进屋的身影,不停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的去哄哄他,为什么没有好好的陪着他。
一阵刺耳的滴滴滴声突兀的响起,是心电监护仪报警的声音,护士尖锐的喊道:“不好啦,37床病人没有心跳啦!” 医生涌入庄南的病房,
一名护士出来冰冷的宣布:“病人有严重的溶血性反应,请家属做好准备。”一闪身又进去了。
庄嘉禾双手紧握,脸色苍白,额上不停的渗出冷汗,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攥着,
桃花焦急道:“先生,怎么办?”
“郁医生呢?”
“还在路上。”
庄嘉禾闭上眼睛,深呼吸,还是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他正在等待一场宣判,而他无力反抗。
心里不停的祈祷,上帝,如果您真的存在,请放过庄南,把一切罪都加到我一个人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8
b市一座米黄色外墙的花园别墅,墙面左侧攀着纠缠交错的爬山虎藤,没有绿色的叶子,显得衰败而颓废。b市不同于a市,3月初,a市已是春暖花开,莺飞草长,b市却依然寒风凌冽,一派冬日萧条厚重的景象。太阳被乌云遮着,天气阴惨惨的。 院子里的树被一阵风吹得咯吱咯吱响,倒是加速了风力发电机的旋转,电力供热使屋内温暖如春。
三楼的房间里,庄南好梦正酣,被一串敲门声打断,门外响起慕青温柔的声音:“小南,起床吧,你的家教老师今天要来。”
庄南迷迷糊糊嗯一声,翻滚几圈,还是舍不得离开被窝,可再也无法入睡,只好起床洗漱。
拿着牙刷在嘴里随便捣几下,吐掉,打好香皂泡沫,刚在脸上揉了一圈,隐约听到楼下响起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慕青,准备一下,晚上东湖公馆有个慈善晚会。”
是爸爸回来了!庄南拿水扑了下,毛巾胡乱一擦,打开门冲下去,看到庄嘉禾正要进书房,庄南喊道:“爸爸!”一个没留神,踩空一阶,以为就要摔到地上,却撞入一个宽厚的胸膛,
庄嘉禾扶好庄南,看到庄南脸上还有白色的泡沫没有擦干净,训斥道:“冒冒失失的,像什么话。”庄南吐了吐舌头。
慕青看到,马上拿了毛巾给庄南擦脸,而庄南站在那里没有动就要让慕青给他擦,庄嘉禾皱了眉:“让他自己擦。”
庄嘉禾发话,慕青把毛巾递给庄南,庄南偷偷瞄了一眼庄嘉禾的脸色,有点黑,悻悻的接过来自己擦好脸。
鉴于庄嘉禾莫名其妙的怒火,早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庄南看对面的慕青心不在焉的撕着面包吃,好像是自己连累了她似的,内心有点小不屑,偷瞄了一眼主位上的庄嘉禾,架着一副金边眼镜,抿了口咖啡,眼睛不离手上的文件,却突然抬眼看向庄南,对上庄南的眼神,庄南扯了个笑脸,庄嘉禾看着庄南的小下巴又尖了些,知道自己不在家时没有好好吃饭,眼神沉了沉,说:“你在家又不好好听话。”
庄南正要叫屈,慕青已经开口:“没有,小南很听话。”
在庄嘉禾听来这就是欲盖拟彰,把咖啡放碟子上,沉着脸:“嗯?”
庄南正要撒娇,客厅的电话响了,慕青起身:“我去接。” 打完电话回来:“是小南的老师,找不到路,我去接一下。 ”
庄嘉禾点头,慕青转身出门。
庄南看庄嘉禾在家也是一副发号施令唯我独尊的模样,只差对慕青说一句:跪安吧。越想越觉得逗,噗的笑了出来,庄嘉禾不知道刚才庄南把他脑补了一遍,问:“笑什么。”庄南哈哈大笑,笑完又把凳子拉到庄嘉禾旁边紧紧挨着,跪坐了上去,抱着庄嘉禾的胳膊摇了摇,撒娇说:“爸爸,我也想喝咖啡,牛奶腻死人。”
庄嘉禾没接他的话,问道:“怎么慕青不在家你就没个正形。”
庄南扁了扁嘴,先觑了一眼庄嘉禾平静的神色,才嗫嚅着开口道:“虽然你们两个结婚10多年了,我总感觉这家只有咱们两个,她一在,我就浑身别扭。”
庄嘉禾手里的文件瞬间被捏出深深的褶皱,不动声色的合上,放到桌边,拍了拍庄南:“快点吃,一会儿老师到了。”
“你陪我喝牛奶。”
看他这么执着,庄嘉禾同意,庄南把庄嘉禾的咖啡倒进自己的牛奶杯子里,搅拌了一下,一半倒回咖啡杯,两个人分着喝了。庄嘉禾把桌子收拾好,到厨房洗碗,庄南也跟着进去,靠在庄嘉禾身上:“爸爸,你和慕青阿姨晚上去哪儿?”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