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被那些蒙面人砍死,这么久没有领解药也该毒发身亡了。
没想到他不仅没死还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我记得以前他阴沉的很。
原来他失忆了,我想我有义务提醒他,以他的身份在京城大街上晃悠,若是被郝连家发现了,难逃一死。
他身边还带着两个孩子,不肯跟我回郝连家,还编谎话拖延时间。
我顺着他的意思答应了,郝连家就要大乱了,他的毒也解了,能跑一个是一个,我已经尽了提醒的义务了。
转了几条街,我看到了集合的焰火,十四他们行动了。
不是很乐意的赶了过去,看见一伙蒙面人在跑路的尾巴。
大家都是一块混的,他们以为把鼻子和嘴捂住我就认不出来了?
一百来个跟我抱有差不多想法的死士拖拖拉拉的追了上去,两帮人在街上胡乱打了半天,跑了十几条街,我们如愿以偿的把人跟丢了。
大家心照不宣的回去复命,然后惊讶的发现十四他们被人制住了,像个木桩子似的站在当街,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挥剑挑了自己拿剑的左手的手筋,我们这样整齐的回去,恐怕会被人怀疑,再说郝连家的小家主脾气很坏,如果我们的样子不够狼狈,十有八九会被迁怒,郝连家的邢堂,进去的是人,出来的就是碎肉了。
其它人也有样学样的在身上制造了一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