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恶涛黑着脸坐回了椅子上,全场一阵静默,只有这肇事者还在傻乎乎的狂笑着,一个人笑得太无聊时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尴尬的看着他们,他这才红着脸收声,呐呐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他看向我抱怨道:“中中,你也看见了他这个人是不是很可恶?”
“呃……”这叫我怎么说?其实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是白痴!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只听见秦向晚淡淡道:“我们是来找信安王的。”
韩墨一听竟跳了起来,扭曲着脸指着尚恶涛道:“你们也是来找这个混蛋的?”
我看着那痞样的尚恶涛不可思议的道:“他是信安王?龙长信?你不是叫他尚恶涛吗?”
韩墨闷声道:“他在那里叫尚恶涛,在这里叫龙长信,反正他不管叫什么都是个混蛋。”
我从怀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通辑令递给尚恶涛:“那正好了,请问你为什么下了这通辑令,真如上面所说,他们两人奸淫妇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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