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委屈的道:“爹,我不是不想去赌坊,可是我现在不敢去,我怕去了会对不起娘!”
爹狐疑看着我:“关你娘什么事?”
余光看见门外露出的一点裙角,我暗笑在心,继续装作惨兮兮的模样:“我知道爹在外面有个红颜知己,每天你都会找借口出去一个时辰,其实这些我都知道的,我不忍心告诉娘,又不敢劝阻爹,所以我才不想去赌坊,其实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除了比娘年青外,论样貌论品德哪样比得上娘?爹你想打就打好了,不过我求你离开那个女人吧。”
“成清!”一声河东狮吼,吓得爹将手中的鸡毛掸都掉在了地上,只见娘拎着裙摆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朝着傻了眼的爹就是一脚,随后两根手指一拧,揪着爹的耳朵不放:“好你个成清,嫌我老了是不是?敢在外面采野花!哼哼,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爹吃痛的捂着耳朵朝我怒吼:“臭小子,敢陷害你爹?看我不剥你一层皮!”
“你这个没良心的,敢跟儿子计较?看我今天不剥了你的皮!”娘拎着爹的耳朵晃来晃去,痛得爹脸皱成了一团,不住的软声道:“月月,轻点轻点,我是冤枉的,别听小中胡说!”
我“顺手”捡起地上的那根无毛鸡毛掸送到娘手中,对爹爹露齿一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月明星稀,不出所料,南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