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来人正在向这边靠近,依我的耳力可以清楚的听到他总共走了十四步,还踩碎了三片瓦,看来这cǎi_huā贼的轻功并不怎么样,顶多只是三流的功夫,不过在这个纯朴的小镇上,三流功夫对镇民们来说也算是神出鬼没了。
我们六个人住了四间房,除了我和小小还有西西和北北是两人睡一间外,只有南南和秦向晚是一人睡一间,按我的推算cǎi_huā贼下手的对象应该就是他们俩其中的一个,如果那厮是落在南南手上,估计是要被整得哭爹喊娘,如果是落在秦向晚手中,不死也成半条命。
过来了!那厮现在正踩着秦向晚的屋顶,脚步声停了下来,我和小小对望一下,难不成要采秦向晚?
驻足也不过是几秒的功夫,他又继续向前走了十几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仿佛就在我们头顶似的,正确的来说应该在西西和北北房顶。
这次脚步是真的停了下来,我已听到了瓦片掀开的声音,西西和北北不知道醒了没有,他们如果连这点声响都听不到,那爹娘送他们去练武岂不是白花了银子?
披上衣服起床,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却见那刘捕头还倒在廊上呼呼大睡,南南和秦向晚也已出来,会心的一笑,四个人全趴在了西西和北北的房门上,舔舔手指将门上糊的纸戳出一个洞来向内窥视。
房内的烛火还没有灭,床上的两团像是毫无所觉似的依然在沉睡,一缕淡淡的香味钻入鼻间,只听见南南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道:“是催情迷香,快闭气。”
在我摒住呼吸的时候,南南递过来三颗药丸,小小塞了一颗在嘴里将剩余的两颗随手传给了我,我拈起一颗转过头想塞给秦向晚,恰巧他也正转过脸准备接药丸,就在这一刹那我感觉到我的唇扫过了他的柔软,两人俱是一震,吃惊的眼里同样透着尴尬,我急急把药丸塞给他后便立刻转过脸去,他亦是一样,匆匆转过头去将药丸塞进嘴里。
吞下药丸,我用余光扫向南南和小小,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反应,却见他们偷窥得正过瘾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才的那一幕小插曲,幸好幸好!要是小小这个醋桶闹起来可是会拿刀砍人的。
无意间的一个轻碰算不上吻吧?我狂跳的心脏一时间很难平静,难道这就是做了坏事以后的心虚?
cǎi_huā贼的所作所为越来越离谱,竟硬生生的将屋顶上的一片瓦片掀开了,整个房顶像开了个天井似的透着月光。
靠,这家伙心真大,想一采二!
黑影终于从屋顶跃了下来,那高壮的身形在烛光下变得无比的猥锁,只听见一声yín_dàng的笑声,那家伙竟大模大样的拿起了烛台走到了床边照向床上的人:“两个小美人,老子我从来没玩过这么正点的小美人,这一模一样的脸蛋,不知道滋味是不是一样美妙呢?嘿嘿。”
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把掀开扔到了地上,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睡得正香的两人,那裸露在外的优美颈项勾得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猴急的将烛台随手放到地上,两只手开始剥着自己的衣物,当那胖乎乎的肥屁股露出来的时候,我差点恶心得吐出来。
“嘿嘿,小美人,等急了吧?大爷我这就来了!”抖着一身肥膘的cǎi_huā贼兴奋的搓了搓手,贪心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二人喃喃自语:“先上哪个呢?”
本应在昏睡的两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西西诡异的朝他笑了笑:“还是我先上吧!”人未起床,有力的双腿已夹住了那厮的脖子。
忽如其来的巨变惊得那厮转身想跑,却无耐身体被人牢牢的固定住,硬是挣脱的话,脑袋就可能掉下来。
“轮到我了!”北北飞起一脚踹在了cǎi_huā贼的肚子上,痛得那厮当场弯下腰抱着肚子不停的求饶:“饶命!饶命!”
“饶了你?可没那么容易!”
肥胖的身体被当成了肉垫坐在西西、北北的屁股底下,四只拳头像雨点一样的落在那厮的身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两个祖宗别打了!求求你们了!”
已挨了不下百拳的cǎi_huā贼痛哭流涕:“求求你们了!”
西西很有善心的立刻住了手:“算了,别打了,还是交给那什么捕快吧!”
cǎi_huā贼迫不及待的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把我交给官府吧!”
“交给官府那是自然,不过在那之前……”西西笑得好不灿烂,看得那厮忘记了求饶。
寒光一闪,北北从怀里掏出一把削水果用的小刀递给了西西:“喏。”
那厮惊恐的看着朝他的脸越来越近的小刀,嘶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西西奸奸一笑,顺手点上了cǎi_huā贼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当然是哪儿做坏事就割哪儿了!”
难不成是……豆大的汗珠从那厮的额上滚了下来,他恐惧的看着这两个笑得像无邪少年一样的恶魔:“求求你们,不要……”
“不要也得要!”西西吹了吹那把小刀,盯着那厮胯间丑陋的性器:“这刀子很久没磨过了,可能不太锋利,看来要花些功夫了!”
手腕一扬,那把并不锋利的小刀已硬生生的插进了那厮的罪恶之处,顿时鲜血喷洒,西西笑得越来越阴冷:“果然一刀割不下来呢,不过慢慢割总会割下来的……”
……
cǎi_huā贼早已忍受不住疼痛晕了过去,看着那满地的鲜血,和那地上与身体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