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时间,我就坐上了回去北京的火车,他在站台上招手,我忽然想喊,问问他爱不爱我之类俗套的问题,可发现面前的窗户很厚,也打不开,一瞬间,我觉得这也好似一块他家的茶色玻璃,他似乎在玻璃里面,很近,可是感受不到。
车开了,我哭了。我想打个电话问问他这个问题,可是翻遍了也没找到手机。颓丧的躺在卧铺上,想起来丢掉的手机,丢掉的他的电话,以及丢掉的这个机会,丢掉的他,又开始哭。
那一天,我的泪腺很发达。
我和关观的故事本来在很久以前就该结束的,但是我和伊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去酒吧就曾感觉到他在身边不远的地方,可我没勇气去寻找,之后再去西安,我对伊京隐瞒了曾经有过的那段感情,实际上我不能否认我有去怀旧的想法。
于是,作为惩罚,我又一次碰到了关观,而且还是这么奇妙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