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君荣抱起北寒衣,将他放入浴桶,不放心的在一旁托着北寒衣的后脑勺。
“杨有福,昨天你是不是也守在了殿外?”司马君荣伸手撩了几把水打湿北寒衣的头发。
“是。”杨有福老实的回道。
“那你,听着寒衣他叫得厉害吗?”司马君荣脸上微微一热,这话着实问的有点儿不正经。
杨有福更尴尬,含糊道:“后半夜叫得厉害。”
司马君荣手里拘着一捧水,闻言,哗得泼了杨有福一脸:“那你怎么不进殿阻止朕。”
“主上,若奴婢进殿阻止您,您会放过奴婢吗?”杨有福欲哭无泪,脸上的水也不敢抹,跪在地上几度啜泣。
“也对,若朕知道你坏了朕的好事,朕定然生生抽死你,再把你挫骨扬灰。”司马君荣想了想,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杨有福顿时惊得一个激灵。
司马君荣又想起什么事似的,略带生气的瞟了杨有福一眼:“今日早朝免了,还有,一会儿你去御医那里熬碗药端来。”
杨有福一头雾水:“什么药?”
“你个不成器的贱奴!”司马君荣恨铁不成钢的低骂:“你说什么药?朕发热时吃的什么药,就给丞相熬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