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时读书累了,就偷偷跑来钓鱼,但又不想被人发现,就会躲到岸边那片丛木里。”司马君荣道:“你看,就是那边。”
北寒衣从亭檐上缓缓坐起来,伸个懒腰,打了个无声的哈欠,他心里好奇司马君荣与女子相处时是什么模样,便扒着亭檐,望了一眼。
偏也巧了,司马君荣与璘药正站在檐下,他将头往下一伸,一时忘了握住头发,青丝万缕垂了下去。
笑语晏晏的璘药啊得一声尖叫,直接蹦到了司马君荣身后,哆嗦着道:“有鬼,不,有人……”司马君荣被璘药一嗓子吓得不轻,抬头一望,便对上同样受惊的北寒衣。
北寒衣也吓得一哆嗦,险些一头栽进了湖里。司马君荣宠溺道:“寒衣啊,是你吗?”
北寒衣不应,司马正待多叫他几声,一道身影嗖得从亭外飘了进来,北寒衣晒了有一会儿,这一下来,浑身热气发散,顶着一脑门的汗扑着袍摆,理着衣袖,眼神无意的从璘药身上扫过去。
“你怎么在上面?”司马君荣关心道:“这么热的天,也不怕中暑?”
“睡觉。”北寒衣低头瞧着还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