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衣冷恻恻的盯着青留,隔了会儿,质问道:“青留,你呢?你又是什么身份?”
青留未料到北寒衣突然问这个问题,沉默片刻,露出一口白净的牙齿,笑道:“奴婢只不过是相府里的管事而已。”
青留没说真话,既然他不肯说,再问下去也毫无意义,北寒衣气馁道:“算了。你的事,我不问了,但璘药既然是罪臣之女,主上为何还敢留于身边?还封了公主?那日见他们在一起谈笑风生,其乐融融,不像是作假呀?”
“这就是有趣的地方,明明知道璘药怨恨朝廷,但还是托朝廷的福活了下来,既然活下来了,就不会再轻易去死,你想,朝廷教她武功,教她一切能摧毁生命的手段,你觉得她会不动心?”青留呵呵乐道:“每一位主上的脑袋都是勾魅的目标,这是她们之所以愿意活下来的唯一支柱,不过,她们永远也不可能得偿所愿。”
“为何?”
“因为除了影杀,勾魅,还有一股不受朝廷控制,来去无踪的势力,叫净者,净者,白也。”青留眸子轻轻眯起,危险的气息悄然散开:“净者会在她们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