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瑜远帮裘正浩换了两条新纸巾止血,“你干嘛呀?就是擦个药酒,有那么害怕吗?”
“怕呀”裘正浩胆战心惊的回道:“我爸要是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以为我跟谁打架了,还得削我一顿。”
“你怎么那么怕干爹呀?”伍瑜远奇怪的问道:“你又没跟人打过架,你怎么知道干爹会因为打架受伤削人?”
“怎么不会呀。”裘正浩坐直了身体,直指伍瑜远的鼻头喊道:“还不是因为你,小时候你把我惹急了,我推了你一把,你坐在地上就哭,我爸一巴掌扇的我左耳叫唤了好几天,我都没敢吱声。”
伍瑜远瞪圆了眼睛,不禁第一次用脏话惊叹道:“卧槽,这么夸张!你咋傻乎乎的不说呀,你不怕聋啦?”
“我当时就想呀,耳鸣这种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听得到,万一我爸不信怎么办?他以为我撒谎怎么办?”裘正浩悻悻的回道:“我怕我讲了,我爸给我右耳也扇耳鸣。”
伍瑜远没想到小时候的事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