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越伸手拉着我的胳膊,说,“哥。”
我跳下床,胡乱的揉了揉头发,翻出来根烟,点上叼在嘴里胡乱的吸了两口,又狠狠地掐灭了,我哑着声说,“越越,爹他…”
海越凑过来抱着我,他说,“哥,我知道,爹啥都没干,啥都没干。爹那么好,他怎么能坐牢?他怎么可能成了秃子进了黑窑子?哥,哥,我知道…”
我搂着海越的身子,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低声问,“宝儿,乡里那群人说话难听,你听了是不是难过了?你是不是不想让哥听见,怕哥听见受不住了?”
海越闷声说,“哥,你那么爱爹。”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宝儿,委屈你了。”我低头看了看他,我说,“越越,我们回家吧,我们不去问城叔了。”
海越没问我为什么不去问城叔了,他就点了点头,说好。
我又说,“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这些事儿,总归也会过去的。”
海越还是点了点头。
我说,“你看,六毛的病都好了,人家都抱上胖小子了。”我说完揶揄的看着海越。
海越低头说,“哥,我还是给你唱歌吧。”
我凑过去吻他的嘴唇说,“宝儿,那也得等小宝宝生下来再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