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这路断了，刚才不说，大家走到这里才说！”我莫名的火大。

“方向！少说两句吧”猴子在我胸口锤了一拳，但没用力。

我气呼呼的前面带路，从一片松树林里穿出去是最近的，这条路猴子也是不知道的。

“还可以从这里走啊，果然比我那条路近，我是翻栅栏过去的，裤子都划破了”程阳不敢跟我说话了，可是他跟猴子说我一样也是听众，也听得见。

“不知道路不会打电话问么！摔坏了更好，打也打不通，打通了也不接，那你还用什么手机……就那么一条好看的裤子还刮烂了，笨死了你”有一种东西叫得寸进尺，经常对自己谦让的人会把自己惯出毛病，就像现在的我。

公交车上，猴子的座位比较靠前，我和程阳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沉默不语。

两站过后我才发现程阳低着头在哭，只是没有声音罢了，眼泪落在了他的牛仔裤上，每一颗泪花都会在牛仔裤上印出一个指甲大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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