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夜生活啊,不要更贫瘠,也不要更让皇帝印象深刻哟!
#一不小心就忘了自己宝贝儿是个真.打小儿被当作汉子养的就是这么悲剧。#
至于太子夫夫,鉴于他们膝下只有一个哥儿,而这个哥儿各种千灵百巧孝顺可爱,太子自己都可惜过不只一回他自己身份特殊,竟不能让哥儿招赘承继家业香火了,对于宫十二以哥儿之身考科举这一点,也就是太子君还很谨慎地去翻了一下本朝各种律法诰令,也不过确认了确实没有禁止哥儿科举也就罢了。
直到听说宫归卿居然就是桥下客,才真正震惊质疑一回:
“不是吧?桥下客那样能人,竟不是经年老儒?竟不是吕氏举族合用的名号?竟真是个小哥儿?如今这小哥儿还就要给阿铮取回来了?”
帝后太子齐声:“干得好!”
要不怎么家家都想着生小子呢?实在是小哥儿再好再能干,也免不了有给人取回去的一天,还是哥儿好啊,哥儿自己争气最好,还能取个不得了的小哥儿回来,更是好上加好啊!
太子突然面带痛色,皇帝紧张坐直身体,却只听他道一声:“我的阿捷……”
皇帝放松下来(还好太子不是生病了,不然那么多琐事都要朕自己处理可真不是一般的烦),嫌弃:
“阿捷才多大?你阿弟都嫁出去两个了,也没见多不舍得的。”
太子悲愤:“那能一样吗?阿彦虽然也没有小子,可他有一窝小哥儿啊!从大婚第一年末就一直生到现在,哪儿比得上我家阿捷金贵?”
皇帝本要说“谁让你不多纳几个多生几个”的,看一眼太子君依稀有几分仿佛皇后的眉眼(这两位是表亲),再想想楚家一门为柴家战死的将士们,到底咽了回去:
“我们阿捷自然金贵,和阿彦家的比什么?你迟早是皇帝,阿捷就是内亲王,到时候自有自己的亲王府,驸马也是向来随住亲王府的——和民间招赘又有甚差别?”
太子心漏了一拍,还是笑:
“莫非父皇近日竟向往尧舜之贤?可千万莫要如此,儿臣实在不敢想那一日,这奏折百官……
如今且是父皇在前头顶着呢,儿臣都累得什么似的。
只阿捷勉强也算是父皇、父后的嫡长孙,还真该有点儿不一样,儿臣也不求别的,日后必要给他一座安乐君府如何?”
当年□□十七子,皇帝既不居长、也不居嫡,就是机缘巧合嫡长兄早亡无子,次兄生爹身份低下、性情懦弱不堪用,他得了皇位也是名正言顺先太子而后国君的,这十二阶丹陛走来也委实不易。
又是打小儿军中养出来霸道悍勇的性子,能让他平分权柄的,天下惟有皇后一人——
还未必没有皇后无亲子,外戚本家也已经断绝,唯一亲近的表亲,虽是太子君,外家却也是个人丁凋零的,唯一一个楚铮又最是忠诚孝顺
——的缘故。
皇帝这些年再不耐烦政务琐事,也从来没想过禅位这个词。
当然说公主的时候也不是试探,他是真的没想过废太子这种可能,柴捷是太子嫡长哥儿,自然迟早该是名正言顺的公主。
可太子这么一接,没有诚惶诚恐请罪推辞,甚至完全没有想过是在他死后继位的可能,直接就往禅位上想,还很不乐意……
皇帝佯怒:“国之储君,岂可畏难畏险?朕也不能在前头给你顶一辈子,迟早要走在你前头的。”
太子摇头:“万万岁什么的虽是阿谀之词,但父皇、父后皆是身子康健,远胜孩儿——儿臣是不担心的,不定连阿捷的孙子,都要靠您和父后教养呢!”
皇帝大怒:“我和你父后教养一个阿捷就够累了,还要教养阿捷的儿子孙子?你这是可着一只羊剪毛了是吧?”
皇后倒是笑:“行啊,阿捷是个好孩子,若是能活到那一日,别说帮他养孙子,就是重孙子我都乐意!”
皇帝立刻变脸:“怎么活不到那一日了?这些年养得精细,御医都说暗伤好个七七八八,接下来也就是再精细着样的问题,活个长命百岁完全没问题的。”
又赞柴捷:“阿捷当然是个好孩子,太子君生的好,阿丹更是教养的好极了,日后再教小小阿捷们,定是好上加好。”
阿丹是皇后的小名。
柴捷出生之后不久,正好是皇后积年旧伤发作,皇帝为了哄他安心养伤,又看胡人都给打得没意思了,陪着他一起退下前线,回宫定居的时候。
比起太子,柴捷才真正是由帝后二人教养长成的。
在帝后眼中,柴捷最是个聪慧孝顺不过的好孩子,小哥儿们该会的他都会,每常孝顺些亲自看着做的点心、亲手编的络子等,更难得是刚毅果决、杀伐果断处,还远甚诸多小子。
虽然不像肃王那样连战功赫赫这一点都像了皇帝,但可刚可柔,理得了琐事听得懂军务,今年各地水患中,帮着太子调配药材钱粮等物竟很有条理,虽没插手到前头、只在宫里当个小帮手,但能从那许多报灾的奏折里头挑出趁机虚报灾情的,在太子叹息着道
“不是父王没想着虚报灾情的可能,实在是救灾如救火,委实等不及去确认,也只得尽力筹措出钱粮先拨下去,回头核实若有差错,再行处置”
时,还伶伶俐俐表示:
“父王宅心仁厚,爱民如子,孩儿佩服。然而正是因为灾情紧急,才越发不能纵容这些虚报灾情的呢!
□□何其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