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有行房能力之时,吃完一个时辰内须与人交媾,而且只能找男子交媾,否则会筋脉逆行爆体而亡。
「嗯。」
「这是因为朱天仰?」
众人见束修远并不否认凌伯基所言,真是惊讶的连嘴都忘了合上。
而这头朱天仰还坐在操不怕上缝制新的操不怕,想要赶着这几天给张晓晨送去,心想李承欢已经有了,这男一、男二,加上他这个後起的男配,个个人手一个操不怕,其它人还不趋之若鹜,想到跟着进来的利润,朱天仰笑开了嘴,突然,窗外黑影一闪,朱天仰看着神色不定的束一,心中突然掠过束修远散落一头黑发,樱红小嘴吐着气粗喘挺动下身的模样。
「芝兰,我问你喔,这猪老爷有没有不到晚上就急着想捅屁股的记录。」
芝兰翻了个白眼,心想全後府也只有公子说得出捅屁股这三个字,「公子,算芝兰求你了,以後可不可以讲召寝啊?」
「好啦,好啦,召寝,召寝,你快说有没有?」
「没有。」
「那就好。」
朱天仰拍了拍胸口,安心缝制起操不怕,才缝不到十针就见到仆役来报,「老爷有请朱公子到主院共餐。」
朱天仰闻声,转头狠瞪芝兰。
你不是说没有。
芝兰百口莫辨的摇头,最後只好出声安慰,「这才申时,或许老爷只是单纯的想跟公子一块用餐。」
朱天仰眯起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芝兰心虚的偏过头,其实他也有预感今晚朱天仰又会被抬着回来。
☆、十八
「坐。」
饶是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坐在饭桌之外,最靠近门口的椅子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美人翻白眼还是很迷人啊」的念头才起,臀部中间那个小口的异物感马上打断了他的痴迷,不自主的缩了两下,朱天仰马上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尽量缩减存在感。
束修远看着来人一时面露痴迷,一下惊惧万分,一下又显现气愤,最後拉耸了肩,一副只要他不说话,自己就会忘记他的样子,心中不禁起疑,这朱天仰到底在想什麽?
「你怕我?」
「不,当然不会,老爷多心了。」
一副口不对心,明摆着敷衍,束修远不禁隐隐动怒,「过来。」
朱天仰走近饭桌,就离束修远最远位子坐下,束修远眯起了眼,「你要我亲自请你吗?」
「天仰惶恐,天仰愚眛,不知老爷何意?」
嘴里很是惶恐,可这神情可一点都不慌恐,自及冠以来,再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对他挑衅,束修远露出一笑,一回眼朱天仰就坐在他腿上,感受到怀里那人不安份的挣扎,不知怎麽的,束修远说了一句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口的话,「再动我就当场要了你。」
还在惊讶着自己怎麽会说出这种话,却感受到怀里的人安份了起来,束修远露出真心一笑,可,也就只到这样,下步要做什麽呢?让他有些头疼,以往,侍寝的话,他通常一进房,便叫人趴跪着,接着提起肿胀的下身就挺动,要说共餐,别说能让他点名同桌吃饭的人实在没几个,能跟他共餐的谁不是一脸巴结讨好,挟菜端汤,那有要他主动的道理。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样子,心底有些烦躁,弄到此等局面,自己到底是想干什麽?
束修远为自己的沈不住气,更加恼怒。
周围气氛冷的可以冻人,进菜的侍者纷纷低头快步,眼见若大圆桌已经置上十多道菜,朱天仰觉得坐的很不舒服,尤其是那个小口刚好顶着束修远的腿,感觉虽然不至於说痛,但挠人的很,就像被纸割伤的小口,不流血,但总是又麻又痒,比痛还烦人,忍不住扭了几下,然後他感到吓人的东西苏醒了。
朱天仰扁着嘴,悲苦的对上束修远的眼,再悲苦的看着,被束修远用内力关上的门,耳边传来那句「这是你自找的」,让朱天仰的悲苦指数直接破表。
被束修远抛上床後,朱天仰狠狠的用头撞了床板几下,听的凌伯基、芝兰和屋外的暗卫们皆是心头一惊。
「你…你不要过来。」
上次天色昏暗,又是以趴跪的姿势开始,再加上最终朱天仰都是以昏迷收场,所以朱天仰并没有仔细看过束修远的身体,现在一看清楚才知道怕,这是什麽啊?有句话不是说「什麽人配什麽鸟吗?」为什麽这孝女白琴都不按着正常来?明明就是个清丽的绝色佳人,为什麽配了个狰狞的东西?
「我…我…,啊!你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我给你端汤挟菜,你快把裤子拉上。」
看到束修远的表情,朱天仰心理奔过好几只草泥马,那副见了生肉的狼样是什麽意思?他说的话有那个字是能够引人性慾的?
「呜…我不要啦!这种事要你情我愿才爽,你这样单方面强要会坐牢的。」
在嗯嗯啊啊嘶嘶喔喔个没完之前,朱天仰勉强讲完这句话。
☆、十九
待朱天仰醒来,天色已经微暗,一室昏黄,朱天仰坐在床上,看着四周觉得有些茫然,一时竟有不知己身何处的感觉。
「在想什麽?」听到束修远的声音,朱天仰直觉反应缩了缩小菊,暗暗庆幸那只束修远那第五肢没有插在他臀部里,只是笑意才从心底还没爬到脸上,朱天仰心底那只飞扬的小鸟就中箭落地。
因为束修远的第五肢它醒了。
朱天仰挪了挪身子,希望可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