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什么姜琉是哪里冒出来的?阿暮是什么意思?”
吕帆和楚风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白枫,然后三人大眼瞪小眼。
“那个,阿枫你如果不敢进去通知阿卡斯首领,若是说走嘴了让阿暮知道了,定是没有好下场的。”楚风好心提醒,然后就看到白枫一瞬间就没了影。
接下来的几天白枫都是臭着一张脸,看到韩觉和姜琉也是翻一翻眼睛直接无视,身为白家的珍贵雌性别人也没法说什么。那个韩觉不知道是心思深沉还是真的平静如水,对此也没有什么不满,倒是姜琉直接跳脚嚷了起来。
不远处的白枫冷哼一声不作理会。
之前他问过白霜,他自然是明白族长对苏暮的父亲苏晨那叫一个痴心一片,压根就没提过这个叫做韩觉的人。而且如果不是韩觉自己有问题,为什么带着孩子离开狐族,这些事情压根都说不通。
白枫和阿暮是好友,全心全意站在苏暮这边,暗地里捍卫着苏暮的身份,对于韩觉父子向来不给好脸色。族中偶尔会有人送来典籍,直接放进姜离的屋子,白枫有几次想让他们传话,都让苏暮拦住了。
他急得来回转,苏暮却让他定期给他带书出来,他现在不方便直接去姜离那里。
白枫在屋子里整理书册,把他认为属于一类的放到一起,然后写下书名,到时候一起拿给苏暮看。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瞬间就冷了脸:“谁让你进来的?”
姜琉撇撇嘴:“这是我父亲的地方我怎么不能来?”
“你说是你父亲就是你父亲,笑话。”白枫站起身子,把他往外面赶,可惜两个人都是雌性,谁都不占便宜。几次抓不住人立刻恼了:“来人!你们都瞎了吗?”
闻声赶来的狐族见是白家少爷和少主起了争执,一下子都犯了难。“白枫你多次无理,你当我好欺负的吗?”姜琉叉腰,瞪着一双圆眼大叫。
白枫环肩而立,有些恼了:“别废话,你验过身吗?你这张脸哪里像族长了?给我把他扔出去,出了事我负责。还不给我动手!”白枫虽然是雌性,但是他常年跟在姜离身边,姜离对他也是纵容得紧,众人顿时有了分寸,都格外小心不要弄伤了少主,把姜琉带了出去。
“以后他要是再敢出现在这里,你们自己领罚吧。”白枫嘴角含笑,甩手带上了门。
这一路姜琉的嘴一直嘟着,架着他的两个人很是无奈:“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别得罪白家小公子了。族长对他都是宽容的紧,这么多年都没强迫他回去。我们很难办啊。”
“我是狐族少主,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迎面过来的韩觉方才听闻姜琉又跑去姜离那里,顿时有些紧张,慌忙赶过来,看这架势怕是在白枫那里吃了钉子。
姜琉跟爹爹还没抱怨几句,忽然看到抱着一匹布走来的苏暮,慌忙摆手叫他:“阿暮阿暮!”
苏暮微微侧目,站住了脚步。
“阿暮你和白枫是朋友吧?他一直都是这样目中无人的吗?”姜琉赌气般的问道。既然明知道两人是朋友,又怎么会问出这样尴尬的问题,这孩子当真是没有脑子。
苏暮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既然如此,不如早日验明了正身,阿枫也就没话说了,日后你想要怎么折腾阿枫也都随你。”说完,瞥了韩觉一眼,转身就走。
韩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虚的直把儿子往回拉。
“阿暮,晚上吃什么?”西撒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目光闪烁格外的开心,“阿暮你怎么拿了匹布回来?”
“打算换一下窗帘。你坐过去,我给你看看。”放下布匹,给西撒摸了脉然后在胸口上按了几下,“这些日子憋坏了吧?身子没事了,想做什么做什么吧。”
西撒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什么都可以?”
苏暮点点头,兽人的恢复力真是不错,现在应该是打猎也不成问题了。不过西撒脑子的构造和苏暮完全不一样,既然是得了允许,立刻把苏暮拽上床,剥光衣服立刻吃干抹净。
苏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也就着了他的道,后来一想随他吧,也就配合起来。
其实这事儿并不是很危险,苏暮也并没有禁止,不过那会儿禁止西撒下床的时候言明禁止房事,而后来也只是许了他能外出走动罢了,实心眼的西撒一直觉得还是不能房事,委屈了好久。
不过,本地民风淳朴有所体现的另一个地方就是体位问题了。西撒这只笨狗除了正常体位就是身为兽类的本能——背入式了。苏暮对此很是无奈,改天找个机会教他几个体位吧,也是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着想。
这几日神经一直绷着,说白了他也累,既然有了这个机会,放纵一把也不是不行。当下也就扔了那些事情,被西撒翻来覆去做了好几遍,直到后来晕过去,西撒还是在努力耕耘着。
不过,苏暮也要打心底承认,昏过去这次是他这几天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放纵之后很多正事还是要做的,苏暮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身上酸痛异常,屏息运功一个周天吐出一口浊气。那边战战兢兢的西撒就慌忙靠了过来,虽然苏暮并不会怪他,可他总归是心虚。
慌乱间碰倒了桌上的水杯,弄湿了狐族典籍。苏暮哎呦一声,西撒立刻拿起书册开始使劲甩。书籍这种东西玛雅部落是没有的,所以历来他也不大敢动这薄薄脆脆纸做的玩意,可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