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德放开凌琛的手腕,摇头晃脑地道:“酒囊饭袋啊酒囊饭袋,太医院这等草包,既然知道了小公爷曾从山崖上爬下,竟没一个人诊出来他曾摔跌过巨,以至胸膈淤血,凝堵经脉?再迟几日,只怕……”
独孤敬烈立时打断了他,问道:“如何用药?”
周至德不高兴他打断自己的话,当即顶道:“用药?这个时候,小公爷还灌得进几口药?再拖个两三天……”独孤敬烈道:“别说了!”转向宫女问道:“小公爷今日,吃的是哪个太医的方子?”
宫女们见他脸色铁青,都吓得花容失色,一人鼓起勇气,回道:“太医院几名太医斟酌着开的,主笔的是张医正……”她偷眼瞧瞧在一边摸着小胡子装模作样的周至德,道:“不过小公爷……实是没进多少药……今日连汤水都喂不进了,太医们方才还说……”
独孤敬烈举手止住她,转向周至德,问道:“现下怎么办?”
周至德见宫女与自己说的丝毫不差,得意得摇头晃脑,道:“怎么办?太医院那干子饭桶,便是行针疏通经脉,也只敢在‘神户’,‘太渊’诸穴上动针。小公爷此时,淤血凝塞已积至胸膈,针四肢穴道,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