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拍个片子,看看神经和肌腱有没有受伤。”
“医生,不是应该先把刀子□□然后缝针吗?怎么……”夏炎问。
胖医生打量着他,蔑视道:“请问你是谁?”
夏炎想也不想就说:“我是他们所长,可以吗?”
俞远疼的腿都麻了,抬头斜了一眼夏炎,你他妈也太敢讲了吧?
接下来照x光、办住院手续、里里外外忙活儿了好一阵子,胖医生拿着俞远拍的片子看了看,确定只是软组织挫伤后,最终在半夜十二点把俞警官送进了手术室——说是手术室,实际上就是急诊室的一小间普通包扎病房。因为只是局部麻醉,加上这种小手术医生见惯不怪,没工夫浪费时间专门申请正规手术室,直接招呼伤者自己“走进手术室”。
夏炎把俞远扶进去后刚准备全身而退,被胖医生叫住了:“所长同志,请留步。”
隔了两秒夏炎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还有事吗医生?”
“你留下来辅助我。”
“啊?!!!”这回不止夏炎,连俞远都吓得差点儿从病床上摔下去,“不是有护士吗?要我做什么?”
“你刚才没发觉自己一直没见着护士吗?今天夜里金水桥那边突发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伤者基本都拉到这儿来了,护士现在都集中在手术室,这里你帮我就行。”
“我怎么帮你?我什么都不会啊……”夏炎说的是实话。
“不要怀疑自己智商,先去消毒柜拿出无菌服穿上,戴上消毒手套,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快点。”
夏炎这是骑虎难下,看着俞远痛楚的样子他也于心不忍,于是只有穿上无菌服硬着头皮上了。
“拿剪刀把裤子剪开,让创口充分暴露。”胖医生指导道。
这事就平时来看不就是把裤子剪破嘛,用脚也行啊,但现在夏炎手拿着手术剪根本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他紧张的心都在抖。反而趴在床上的俞远很冷静,瞪了他一眼:“你他妈赶快剪啊,担心我叫你赔裤子是不是?”
夏炎“哦”了一声,转头怯怯的问胖医生:“我说医生,要怎么个暴露法才算……充分啊?”
“你、觉、得、呢?”胖医生头也不回的继续着手上的消毒工作。
夏炎不再问了,回过身咽了咽口水,开始小心翼翼的剪开俞远满是血迹的警裤……
等胖医生做好手上的消毒工作抬着手术工具走过来时一看,差点儿没笑喷。夏炎把俞远系着的警用皮带解开放一边,从警裤的左边裤脚到裤腰一字剪开,估计是为了方便医生的视线,连着裤腰又折回右裤脚一个顺时针360度的方式剪掉大半条裤子,搞得俞远的白屁股和大长腿就这么□□裸的暴露在灯光下。
其实俞远也直想闷笑,刚才还心狠手辣的殴打小混混儿的夏炎,怎么现在变得跟个小绵羊似的,刚才的戾气哪儿了?那个活阎王怎么突然变成个软妹子了?
“您看这么个暴露法……够充分了吗?”夏炎战战兢兢的问道。
“够了够了……”胖医生汗颜。
别说,这小警察平时穿警服就是一幅昂首挺胸笔直挺拔的姿态,隔着衣服一看都知道里面绝对是副好身板儿,今天算是亲眼见到一部分了,那沾满血迹却仍然华丽丽的大长腿,浑圆结实的小屁股,翘得惹人心生杂念直想捏一把,不知道前面会有怎样的惊艳……夏炎突然像被人揍了一拳,一下子回过神来:操蛋!想什么呢?我一个纯爷们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级恶心?居然看个光屁股就能想到那事儿,看来哥关了这几年真是饿伤了……
胖医生对俞远说:“我先帮你大概清洗一下伤口,然后拔出刀子再帮你缝针,整个过程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只需局部麻醉就好,明白了吗?”
俞远点点头,默认手术的开始。
“你来帮他清洗伤口,”胖医生指着手术车上的工具对夏炎说:“用镊子夹住棉球沾双氧水在伤口处及周围轻轻拭擦,动作温柔点儿。”
“哦……”夏炎照刘医生说的沾了双氧水举着夹了棉花的镊子像做针线活似的小心翼翼的在俞远腿上清理着每一处有血迹的地方,做的很是精细认真,生怕出错。
“你手上重一点儿好不好,这样我好痒啊。”俞远不怕疼,就怕痒。
夏炎依俞远说的加了一点儿力,仍然是一丝不苟的样子。快擦到俞远翘翘的屁股上时,夏炎迟疑了一下,问:“医生,他这裤衩要不要一块儿剪喽?挡住了。”
胖医生一看这裤衩上也沾满血,想也不想就说:“剪了。”
“这也要剪?”俞远的意思是剪了可就真的光屁股了。
“不剪怎么清理伤口啊?再说了,”夏炎立马幸灾乐祸起来:“你这裤衩满是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来姨妈了呢。”
“你……”纵然一肚子火,俞远也没啥好说的了。
刚才的紧张一下子消失了,夏炎欢快的操起剪刀三两下就把俞远身上仅剩的遮羞布给解决了,此时此刻的心情怎么就这么畅快呢!就这种feel倍儿爽!
俞远见他手舞足蹈的样子,恨得牙痒痒,这是有意在看自己笑话吧?这人心理可真够阴暗的。
就这样,俞远警官全身上下被剥的仅穿一件短袖制服,任身后这家伙得意的拿着棉球在自己身上擦来擦去,自己只能光屁股趴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任人摆布,一想到这儿就憋气。早知会这么狼狈,他宁愿变干尸也不要这混蛋送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