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么多干嘛?”俞远反问:“难道我尿急上厕所前还要考察一下这间厕所‘当年’都来过什么人吗?”
这是什么比喻?夏炎懵了,也哑口无言了。
俞远深吸一口气,说:“你要实在过意不去,就当做是我还你个人情,我不想欠你任何人情债。”
夏炎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是这话从俞远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心口绞起一阵惘然若失的凉意,俞远就这么不愿跟自己有瓜葛吗?
“别想太复杂,”俞远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抓紧时间把该做的事做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最后,夏炎被俞远一句“没事就回去吧”打发出派出所,他一路走着想着俞远刚才说的话,手里握着俞远还给他的两千块钱——也就是那天晚上在医院交的住院押金。
晚上,夏炎躺在床上,痴痴地看着天花板,呆了一整夜……
俞远看着手机发呆,自从那天为了给夏炎写担保证明放了杨佳佳的鸽子后,一连三天打电话给她都不接电话,发短信解释也不回。
这小妞脾气也大了点儿,不就是没有陪她去参加同事的生日聚会嘛,有必要生气成这样子吗?有这么严重吗?什么事都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