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对吧俞警官?”夏炎看着俞远,眼里闪着贱光。
“夏炎你成心找揍是吧?”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这边的耿昆阳越看越不对劲,不是其他人,就是夏炎。从那个叫俞远的小子一进来夏炎明显变了一个人,那种爱不释手和略带招惹的眼神是他在夏炎身上从没见过的,起码没见过他用在一个男人身上。
耿昆阳抬着一杯酒走到俞远面前:“来,俞远老弟,第一次见面,听小五说你是炎哥的恩人,兄弟在这儿敬你一杯,来,先干为敬。”说完,一口把酒干了。
俞远看他一气呵成的样子,根本不给自己机会,但还是解释道:“不好意思大哥,兄弟手骨折了,医生交代不让喝酒,要不我以茶代酒……”
耿昆阳二话不说,接着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酒,还是一饮而尽,然后一个字不说,就是挑眉看着俞远。
俞远看出来了,他这是在挑衅。
俞远皱了皱眉,看着耿昆阳,目光如电。自己压根儿不认识这个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操,怎么又是我!”铁牛骂骂咧咧,他已经连输十几次了。
“嘿嘿,就你那脑子还想跟我划闽南拳,”瞎子得意极了:“说吧,这次想喝多少?”
铁牛一看见眼前摆好的啤酒就想吐,才半个小时,他已经喝了十几二十瓶酒,肚子撑得要命。
“不行,我……实在喝不下去了,我选择大冒险吧。”
“那就开门走出去,跟你看到的第八个人约炮,不论男女。”
“约炮?!还不论男女?”
“要是不愿意就把这个喝了,”瞎子把那杯下了药的酒摆到铁牛面前:“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怂货。”
铁牛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但是又不甘心认怂。“哼,去就去,不就是约个炮吗,在老子这就跟玩儿似的。”说完,打开门头也不回的出去了。一心等着看好戏的瞎子想都不想也跟着跑了出去。
俞远跟耿昆阳的对峙还在继续。
俞远不是什么嚣张跋扈的人,但要是有人无故骑到他头上,摆明了要找他麻烦,他也不是好惹的。
夏炎看得有点莫名其妙,昆子这是怎么了?他跟俞远以前结过梁子?他看俞远那眼神带着刺儿,仿佛要把人戳穿一样,到底怎么回事?
“昆子,俞警官不能喝酒,要不我代他喝一杯吧。”夏炎想缓解一下这随时会爆炸的气氛,但他根本不知道耿昆阳是因为什么事不爽,他这一句话,反倒成了火上浇油。
耿昆阳听的一肚子火,一句多余的话没有,第三次倒满了酒,刚举起来准备喝下,就被一股强硬的力量制止了,突如其来的外力震得酒撒了不少,而这股力量,正是来自俞远。
耿昆阳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这股劲儿不是一般人能使得出来的,一看就是同道中人,都练过,而且不是普通的三脚猫功夫,这速度和力道,跟自己不相上下。
“大哥盛情难却,我也不好再推辞,我敬大哥一杯吧。”说着,俞远放开抓着耿昆阳的手,扫了一眼,看见隔壁桌子有一杯倒满的酒,抬起来二话不说喝了个精光。
耿昆阳点点头,同样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老弟玩开心,我就不奉陪了。”说完,带着一身的戾气转身走到小五那桌坐下,眼睛却始终关注着夏炎这边。
“你们以前认识?”夏炎很好奇。
“不认识。”俞远放下杯子坐沙发上。
“那怎么好像你跟昆子……”
“我哪知道,这不得问你吗?”俞远面不改色的瞟了一眼耿昆阳,他果然正看向自己这边。
俞远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问我?这问得着我嘛,你知不知道,你俩刚才周身布满了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情火,我就奇怪了……”
“什么狗屁情敌,狗嘴吐不出象牙。”
“呵呵……狗嘴里本来就没法吐出象牙。”夏炎笑的很贱。
俞远没工夫理他,起身要出去。
“去哪儿呢?”
“上厕所。”
“要不要我帮你扛着老二呀?”夏炎调戏道。
“滚!”
不知为什么,夏炎就爱听俞远骂他,每一句都爱,每次被俞远骂他就会全身过电般酥痒难耐,他都觉得自己贱的空前绝后。
俞远出了包房直接走向卫生间,刚才他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从胸口到胃部再到小腹,一股气流隐隐的贯穿全身,热烘烘的,让他坐立不安,很奇怪。
“这、这……放这儿的那杯酒呢?”瞎子刚亲眼目睹完铁牛向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约炮,正笑得一塌糊涂,才走进包厢就发现那杯酒不翼而飞了,他不禁有点慌张。
夏炎看了一眼,说:“俞远喝了,怎么了?”
“啊?!”瞎子吓出一身冷汗:“谁……谁让他喝的?”
“喝就喝了,至于这样吗?你有传染病啊?”
“不是啊老大,那酒不能喝啊。”瞎子急死了。
“为什么?”夏炎看瞎子一脸慌乱,觉得不对劲。
“那、那酒里……”
“别他妈啰里吧嗦,酒怎么了?”
“那酒里下、下了药。”
夏炎一惊:“什么药?”
瞎子战战兢兢的把自己跟铁牛抬杠,然后在酒里下了药打赌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老大,这事我们真没想到,可是这酒怎、怎么就会是俞警官给喝了,您千万别……”
夏炎哪有那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