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捂着后脑勺回来了,委屈巴拉蹭到白玉堂身边,“包大人打我!”
“活该!”赵臻白玉堂不假思索异口同声。
(┬┬﹏┬┬)展猫咪被会心一击x2,心痛难忍,蹲在角落独自舔伤口。
白玉堂叹气,帮展昭揉揉后脑勺,“回府吧。”
包大人被关在贡院里三天出不来,不代表繁忙的开封府也可以放三天假,因为坏蛋们是没有节假日的,越忙乱的时候,坏蛋们越喜欢添乱。包大人在贡院里喝茶看书好自在,公孙先生却身兼两职忙得团团转,还在大清早特地提醒展昭。“别在外面乱晃,早点结束,早点回来帮我处理公务!”
公孙发话,展昭再讨厌散发霉味的卷宗,也只能乖乖回府帮忙。白玉堂也被抓了壮丁,不得不牺牲宝贵的午睡时间,陪展昭一起看卷宗。对此展猫咪毫不愧疚,“小白,真该活动一下了,整天睡睡睡睡,难道你是赵小臻故事里的睡美人?”
白玉堂笑道:“好啊,那我就等你来唤醒我,你不来我就一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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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意外连发
三人从贡院出来,展昭白玉堂护送赵臻回宫。
赵臻最近为会试忙得焦头烂额,已经很久没在大街上闲逛了,别说逛街了,就连和展昭练武的时间都被压缩了,毕竟会试比较重要。今天难得时间充裕,赵臻忽然嘴馋想吃陈三胖糖葫芦。
从今年年初开始,陈三胖糖葫芦在汴京城横空出世,被展昭钦点为[开封最好吃的糖葫芦],赵臻被展昭带着吃了一次,自那以后赵臻就沦陷了,三千粉黛无颜色,脑海中只剩下糖葫芦凹凸有致的倩影,赵小臻对糖葫芦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爱得深沉……
卖糖葫芦的年轻人名叫陈三胖,因为在家里行三,再加上身材肥胖一个顶仨,才得了诨名[陈三胖]。陈三胖之所以那么胖,主要是因为他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趴着绝不靠着,能宅在家里绝不出门。陈三胖做生意也是能懒则懒,经常花钱雇人帮他卖糖葫芦。
同样是懒,白玉堂懒得潇洒,打个哈欠都能引来一片掌声与尖叫,陈三胖却因为容貌不佳以至于亲生爹娘都嫌弃他,背井离乡孤身一人来京城讨生活,足见古往今来都少不了[看脸下菜碟]的人。
据陈三胖自己说,他老家本在山西,家中有父母和两位兄嫂。陈三胖因为又懒又丑又不爱干活,被家里的兄嫂嫌弃,在两位嫂子的撺掇下,陈三胖的父母给三个儿子分家,把好吃懒做的陈三胖赶出家门自力更生。就在乡亲们都以为陈三胖会把自己饿死时,陈三胖居然凭着做糖葫芦的手艺发达了。
陈三胖的糖葫芦酸甜爽口,进京不过数月,就从一开始的默默无闻,变成家喻户晓的糖葫芦品牌,每次出摊儿都被慕名而来的百姓抢购一空,陈三胖赚了个盆满钵满,很快就在京城站住脚跟。
陈三胖没想过赚大钱,也没什么远大抱负,每天吃吃睡睡就觉得很幸福,金山银山摆在他眼前都懒得伸手拿。每次出来卖糖葫芦,赚够了钱就宅在家里养膘,钱花光了再出来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如此胸无大志得过且过也堪称奇人了。
听赵臻提起陈三胖糖葫芦,展昭也被勾起了馋虫,师徒两个吃货一拍即合,兴高采烈葫芦。白玉堂只好无奈跟上,顺便提醒展昭,“公孙还等你回去处理公务呢。”
展昭眯着眼睛,满心惦记糖葫芦,“无妨,我会用糖葫芦贿赂公孙!”
白玉堂半晌无语,“你就那么讨厌批公文吗?”
展昭回了他一个“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白兄”的眼神,白玉堂竟无言以对。
三人来到陈三胖平时摆摊的地方,发现陈三胖人不在、糖葫芦也不再,只剩下个一个翻到的凳子和装满零钱钱的钱匣子。旁边卖核桃的中年男人招呼展昭,“展大人来买糖葫芦啊,三胖前脚刚走,他那糖葫芦还没卖完呢,刚才突然火烧屁股似得跑了,您瞧,他连钱匣子都忘了。”
赵臻奇怪道,“难道是吃坏肚子了?”
“不能吧。”中年男人也奇怪,“不过三胖最近有点魂不守舍,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和他说话总是忘东忘西,糖葫芦也不像从前那么好吃了,这几天生意越来越惨淡,三胖昨儿还说想回老家。”
展昭和赵臻同时扼腕。
中年男人犹豫道,“那个,三胖的钱匣子咋办?”按理说,中年男人和陈三胖比较熟悉,理应由他把钱匣子还给陈三胖,可毕竟涉及到银钱问题,万一钱数对不上咋办?中年男人左右为难。
展昭看出他的窘迫,捡起钱匣子道,“三胖住哪儿,我给他送家去。”
中年男人松了口气,赶紧给展昭指路,临走前又塞给展昭一把核桃。展昭推不过热情的中年男子,只好给白玉堂使个眼色,白玉堂趁人不注意掏出碎银子,挥手抛进中年男人装钱的盒子里。
没吃到糖葫芦,虽然得了一把核桃,赵小臻仍然不幸福,展南侠也不幸福,师徒俩鼓着腮帮子怨念滚滚,把核桃捏的稀碎稀碎。白玉堂走在前面,总觉得身后咯吱咯吱响,跟厨房闹耗子似得,还是两只贪吃的耗子。白五爷无奈道:“满大街都是卖糖葫芦的,你俩就不能换一家。”
赵臻和展昭异口同声道,“糖葫芦和糖葫芦是不一样的!”
白玉堂嘴角抽抽。
赵臻指着鸣鸿,“同样都是刀,你干嘛用鸣鸿不用菜刀!”
展昭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