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堪比顶级沙龙的场合里,邬琅喜欢的位置是角落。只有这样才不需要为了保持形象而故意和美食过不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众星拱月地同临淄王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接受各种带有敌意的目光。
唯一的惊喜大概要数临淄王儿子的出现。
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生得白白净净,圆润吉祥,穿上特地缝制的锈金小红袄,梳着包子头,就跟个小金童似的,特别可爱。
被奶娘抱进殿后,硬是要自己走到桌前。小胖身子一摇一摇,吸引众多目光。
走近了,小胖子便一板一眼的给临淄王行礼,“父王,儿子跟您请安。”佯装严肃的反差萌让邬琅更是心生欢喜。
世子司徒樾生母不详,似乎是临淄王还在永宁时府里的某个美人,生产时便难产去世,现在早已没人再记得她的名字。
作为长子,如果临淄王一直这么好男风下去,也可能是唯一的儿子,然而却并不受临淄王的待见。刚出生没多久就跟着临淄王长途奔波迁徙到南林,差点夭折。好不容易长大,临淄王也只把他丢给奶妈照看。沉溺于男欢的临淄王或许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