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立着的素衣男人只伸出手一会,自家长老就低着头走上前,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画面带给他们强烈的冲击感,自家长老就仿佛是对方的小媳妇一样,有这想法的不止是图冲,身侧的十多个亲卫心中或许都有所想,只不过面上不显。
邢呈虽然表情没有图冲他们那样凌乱,但心中的思绪一点也不比他们简单。他到白魄身边的时间最长,而且跟着白魄的时间也多,他自然才是最清楚的人,长老的傲气,长老的反抗,似乎都在被那个男人有意无意的剥落。长老在变化,在朝着一个谁都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方向变化。
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服从长老的命令!
......
红墙黄瓦的建筑连绵开来,在进了一道又一道宫门却似还看不到尽头后,白魄有些失了趣味,把倚着窗户的身子挪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对身边的人说话,“都说要穿过千重门,原来是这样。”
看他不再打探外边,从上车后就拿起本书在看的人也跟着放下手中的书,“千重门?”
“千重门后无阑光,再拂月,独做殇。”
汪硕诧异,看少年落寞神态,皱眉:“这样女儿家的诗句,你也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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