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吓人。
“你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都是傅瑾他的恋人吗?”傅瑾无聊之下问巫溪。
“不,不是。”巫溪摇头:“我跟沐澜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傅护法对于我们是恩师一样的人。而傅护法一直都爱慕着尊主……”
“高贵的尊主不愿意接受这样廉价的爱情,羞辱了一直爱慕他的小护法之后把他当成发泄yù_wàng的工具,最后还误会他背叛,等到小护法离开了才感到珍惜?狗血的剧情!”傅瑾撇嘴。
“当你评论我的故事的时候请你找一个我听不到的地方。”叶清笑得阴森。
“人就是这个贱性,轻易得到的都以为是最差的,总是爱慕高不可攀的,最后遍体鳞伤了,想要一个肩膀靠一下,最后发现能够给你肩膀的那个人已经死去了,这才追悔莫及。如果他真的死去了,回不来了,你又准备怎么办?殉情?”
“那是懦夫才做的事情。死去了就死去了,他终有一天是会离开的,只不过这个期限提前了一点而已,悲秋伤春不是我应该做的。”
“你怎么不自称本尊了?”
“疲惫了。唯我独尊又有什么意义?高处不胜寒罢了。”叶清有些疲惫。
傅瑾淡漠地看着他的模样,感觉有些可笑,为了所谓的爱情,值得吗?得不到的爱就把他囚禁起来,溶入自己的血液不就完了,得不到灵魂也能够得到ròu_tǐ的永恒。为了爱情百无聊赖简直是不可理解的。
深夜的蝉鸣显得树林格外寂静。
【傅瑾,睡不着吗?】
一直沉睡的穆刃突然道。
【嗯。】
傅瑾回答。
【你想家了。】
穆刃用的是肯定句。
【也许吧,离开那里很久了,虽说并不是很在乎那里,但是至少也是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了,突然离开,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正常人多少也有点惆怅吧。】
【你是正常人?】
穆刃用怀疑的语气。
【不是吗?】
傅瑾反问。
【当公司给我派下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当时很不情愿,因为我以为你是一个很冷酷虚伪残忍的人。】
穆刃道。
【现在相处挺久的,我感觉你不是表面上那么表里不如一,说起来有点矛盾吧。傻子会被你伪善的面孔所蒙蔽,聪明人会发现你伪善面孔下的残忍面具,真正明白你的人才会发现,其实你从来没有变过。】
傅瑾轻笑,不语。
“还没睡?”烟岚凑到傅瑾的跟前。
“你不也是。”
“哎,我认床,没有床上那个稻草娃娃我睡不着。”烟岚耸肩:“那个鲁莽的家伙抓我抓得太急了,我来不及回去拿。”
“跟他说不就好了。”
“那个恶劣的家伙一定会笑话我幼稚的!”烟岚撇嘴。
“我帮你去拿吧。”傅瑾微笑。
“哎?我只是想找你吐槽一下没想到你看上去很难相处实际上是个大好人嘛!”
“难得的评价。”
虽然内力被废了,但是许多年的武功基础还是在的,而且距离也不是特别远,傅瑾很容易地带着烟岚一起疾行到了她的木屋。
木屋虽然简陋但还算素雅,几束兰花点缀在床头,床尾摆着一个做工简陋的稻草娃娃。
“就是这个!”烟岚很激动地把娃娃拿起来,抱在怀里。
“我也感觉我挺幼稚挺矫情的。但是啊,一个人没有了心灵的寄托,他会比平常更加脆弱。在这样的乱世中,每分每秒都不能露出破绽,否则迎接你的将是死亡的代价。死物不会背叛我,比活物更加可靠不是吗?”烟岚微笑:“哎。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感觉你跟我都是一样的人,我的直觉告诉我的。”
傅瑾没有回答,沉默着瞭望着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的天空。
“两只调皮的小猫咪,畏罪潜逃可不是乖孩子该做的哟。”沐澜带着诡异的笑意掐住傅瑾的脖子。
“你放了他,是我叫他陪我拿这个的。”烟岚扬了扬手中的稻草娃娃。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谎言呢!”沐澜冷笑。
“不相信算了,我……”那一瞬间,声音消散在空气中,烟岚仿佛在一瞬间逼近的沐澜,拿剑抵住沐澜的脖子。
“小姑娘,不要轻举妄动。”巫溪悄然无声地站在她身后。
“……”烟岚沉默下来。
“算我输了,你们放了他,这件事与他无关。”
“无关?你们不都是青莲门的剑仙吗?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占据了阿瑾的身体,抑或者说青莲门的易容术已经能够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巫溪笑容有些渗人。
“他不是青莲门的,我曾经是,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他们不会容忍一个嗜杀残忍的家伙败坏他们的门风。而且你们身上也没有我所觊觎的,我没有必要潜伏在你们身边。”烟岚道。
“你的借口呢?”巫溪看向傅瑾。
“信或者不信,一切决定权都在你们。”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相信你们了,毕竟天山雪莲关系着本派的命脉。”巫溪靠近傅瑾点了他的穴,横抱起他运功向马车走去。
“回来了?迷路的小猫?”叶清勾起一丝邪笑。
“我没有想过逃跑,这对我没什么好处。”傅瑾面无表情。
“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的人大有人在,我们很有必要防备你下一次逃走。”巫溪道。
“烟岚呢?”傅瑾问。
“沐澜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