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红,而是有点惨白。
沈蓝波却并没有发现,用手隔著衣服用力按了一下凌寒的rǔ_jiān,笑的挑衅:“我都听到了,你叫成那样。”
青春期的男孩子,性欲旺盛点也正常,这个月沈蓝波自己也没少用右手,但是他就是爱讽刺凌寒:“你看,别的男生最多用些纸,你还要洗床单,水到底流了多少?”
凌寒一言不发,沈蓝波无趣起来,做出要关门是姿势:“没事?没事我关门了。”
“有事。”凌寒抿嘴,咬了半天的唇豔红,倒是有点风情,沈蓝波一看脸又扭曲起来了,他妈的,他每天这边听著声音就够暴躁了,居然又看到了活色生香版的。
其实那天骂完凌寒,他就後悔了,倒不是说想通了觉得凌寒没有骗他──沈蓝波坚持认为就是凌寒告的状──而是觉得这事可以悄无声息地报复回去。
更让他气愤的是凌寒居然一直不肯承认,到现在都不愿意低头,每次看到他那张沈默到倔强的脸他就蠢蠢欲动,混杂著yù_wàng与愤怒。
你要是早点道歉,我或许还是会原谅你的,沈蓝波盯著凌寒,等著凌寒说话,可惜他看了凌寒半天,凌寒却并未抬头,更不要说和他眼神交接了。
“这是复习笔记。”凌寒低头把东西都放在沈蓝波的手上,声音低到了尘埃里的沈,“好好复习考试应该很轻松的。”
沈蓝波不客气地收了回去,要是以前他肯定没有兴趣,可是现在他知道了,只有自己有本事了才能得到某些东西,否则永远只能被父亲控制在掌心。
力量不是最好的,可是没有力量你永远是最下面的,因为只有力量才能帮你得到某些东西。
这个道理是为了青沫而得到的,可是沈蓝波没想到很久之後,他却运用著这个道理苦苦挣扎在凌寒身後。
“那你复习吧。”凌寒点点头离开,沈蓝波也不客气地把门怦地关上,结束了他们之间最後一句话。
过道的灯亮著,温暖明亮,照亮了沈蓝波关门时的脸颊,小小的梨涡可爱的要命,像是凌寒第一次见面时遇到的小天使。
可惜他却不是那个一下子就被勾走的凌寒了,凌寒笑笑,眉间似喜还悲,淡的看不出情绪。
有些故事,开始的时候迅疾无声,结束的时候也迅疾无声,就像这段感情,因为这些始终是不属於你的。
凌寒想起沈蓝波的眼睛,晶亮乌黑,里面夹著纯真与……残忍,满满的鄙夷与愤怒,像是一把剑。
他走过过道回房间,短短的几步却像走了很久很久,灯光在地上打出薄薄的影子,脆弱的一踩就碎。
或许明天会好点,凌寒想,新的旅程新的开始。
他不知道,一切的结束都只是新的开始。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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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原稿找不到了……先把这个完结掉吧,下面虐攻虐攻……再不来我自己都愤怒了。
向票票君挥手……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 51 物是人非
冬天,是杀戮的季节。
太阳刚落,天空就灰蒙蒙的了,广场上的大锺响了七下,平安夜的晚上,正是游人如织,人影憧憧的几乎走不动。
天气寒冷起来的时候,比大规模的杀伤武器都厉害,围著围巾带著手套还是能感觉到寒气森森,南方倒是少有冷成这样的。
平安夜晚,生意不错,花朵只剩下一束了,卖花的小姑娘不断搓著手取暖,可是这最後一束偏偏是半残的,即使她想低价卖出去也没人要。
总会有想浪漫又买不起好花的人的,小姑娘年纪不大,耐心却好,蹲在一角安静地等著她的最後一个主顾。
有人走过来,拖著箱子嘎吱嘎吱的,小姑娘一下子蹦起来,跑过去搭讪:“少爷,要花吗?”
最後一个主顾是个年轻人,个子修长高大,脸上却是和气的,暗夜下鼻高眉厉破是英俊。
“我像有钱人吗?”年轻的男人好像有些惊讶,停下脚步冲小姑娘笑笑,他长的高大,笑起来却异样的干净,小姑娘脸一下子红了。
“是啊,是啊。”小姑娘点头,仔细瞧瞧年轻的男人,男人穿了一身及膝的黑大衣,虽看不出材料来却显得异常配他,沈稳的让人舒适。
“要是没有女朋友,也可以送给自己的,今天可不该是单身的日子。”小姑娘伶牙俐齿,年轻人却也没有拒绝,干脆地掏钱包付钱。
大概是觉得做了一笔赚钱的生意,也可能是很少看见这麽温和的人,小姑娘又问了两句:“哥哥,你是回家吗?”
花卖掉了,称呼也从“少爷”变成了“哥哥”,年轻人失笑,温柔回答他:“是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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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这边,这边!”
拖著箱子经过了保安的盘问,走过了长长的小区花园,凌寒往前又走了两步就听到前面有人大叫。
“这边。”看到凌寒的眼神转过来,那边挥手的美人更加兴奋,差点手舞足蹈起来了。
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汲著拖鞋,穿著大花四角裤也依旧是美人,脸白的在路灯下能发光。
“非夜,我还以为你发达了。”凌寒把那束火红的玫瑰递给俊美的男人,咧嘴笑的牙齿白白亮亮的。
非夜手忙脚乱地接过花束,一边带凌寒爬到三楼:“你知不知道现在房价多少?买这套二居室我都要把自己卖了。”
年轻男人的房子,凌乱的很,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