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招惹什么儿女情长……
“而且……你是‘男人’吧……”
吴攻松垮了肩膀——难道,他还有资格去求一世相守?
不经意的时候,自己已经陷了太深……道行是要千年苦修,可情网……真的只是一瞬便已经有了胜负?
“那么吴攻的师傅是茅山道士?”郁忱鸣有点辛苦地跟在走得飞快的芙蓇后面,满地的野草地藤,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绊跤,他怎么倒像走大路般轻松自在?
“哈哈!怎么可能!这个玩笑开大了!总之就是跟着他师傅好久好久——也就是说你上山的话要想好怎么对付他师傅哦!”小蜈蚣你看我多想着你。
“你还没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吴攻的师傅又是什么关系?”吴攻的身世难道有那么复杂?忽然跳出来那么多个关系人等?
“严格说来他师傅是我救命恩人呢……呵呵……”
郁忱鸣擦擦满头的汗水,不时挥手赶去山中的飞蚁蚊虫。
只有带路的芙蓇,轻松悠闲得犹如闲庭散步……
见面的话,吴攻又该露出他那天不畏地不怕的纯净笑容,然后跳个三尺高催着自己带他回去吧!
芙蓇把郁忱鸣嘴角偷偷滑出的笑容看在眼里。
最初,总是从甜蜜着开始一切的……
即使是妖精,也会想要一点与众不同的经历。
“二师兄,劳烦你转告师傅,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想求师傅能将我带去师祖处,从此不闻尘世,只求潜心修炼早日得道。”
吴攻笑得灿烂,让他二师兄想起了当初他吵着闹着要下山时那样灿烂的笑容,只是这次,短暂了些。
第六章
“颢……昱……门……”好不容易爬上山头能停下来喘口气的郁忱鸣,听见芙蓇抬头轻读巨大石牌匾上的字。
“这就是吴攻待的地方?”看名字怎么像是练家子的地方?
“是啊,来,快去找他吧!”
芙蓇带着郁忱鸣就往上冲,却在踏上石阶的第一步后,立刻向回一跳——刚才轻松闲逸的神情荡然无存,换之一脸肃然,直盯盯地望向薄雾缭绕的石阶上方。
“怎么,老东西叫你来迎我?”芙蓇不善意的语气冲着那边道。
“我只是奉师傅之命,请不该上山的人回去罢了。”出来的是吴攻的大师兄。
“胤虎,说你不开窍你还真不开窍,你真以为当年我叫你几声大师兄,就把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放在眼里了?”芙蓇不客气地数落起那个看起来表情冷冷冰冰好象人人都欠他几万两银子似的魁梧男人。
“这位大侠!我想见吴攻!拜托了!”郁忱鸣上前作揖。
“大……大侠……噗——”刚还让人感觉浑身是刺的芙蓇,被这个奇怪的称呼逗笑了,不过在场除了他其它人都笑不出来。
“喂,快把人家的蜈蚣带出来呀。”芙蓇开始起哄。
胤虎只是挡着道不说话。
“奶奶的,就是要逼我跟你动手是不!”见曾经的大师兄不买帐,芙蓇撩起了袖子,卷起了裤腿,好好的一个美男子,张牙舞爪地要找胤虎比画比画。
“吴攻已经不在这里了。”
“你说什么!”郁忱鸣心焦地一大步跨上前去,刚想靠近胤虎,却被不知什么地方来的一鼓劲风硬生生推倒了回去。
“孽徒吴攻,深知罪错,已交由师祖发落。”
“什么!”这下芙蓇和郁忱鸣倒是很有默契地一同出声。
“我不相信!”芙蓇也不含糊,飞起一腿朝着大师兄照脸踢去。
胤虎闪得快,回击得更快,反手一挥对着芙蓇的后脖子劈去。
见两人开打,郁忱鸣意识到事情有些棘手,吴攻的来头也越来越让他迷惑。
==凡=间=独=家=制=作==
舍沁远远看着吴攻跟师兄弟姐妹们一一惜别。
这种场面,曾经也有过一次,自己也是这样远远看着,不说话、不挽留,最后静静地走开。
山门前的骚动其它人还没有察觉,没想到那个和吴攻纠缠不清的男人也有胆上山来。
以胤虎的本事终究是挡不了芙蓇的,只希望他能拖延到让吴攻上路离开。
他很残酷吗?他是拆人姻缘的罪魁吗?
也许吧……无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如果总是习惯冷酷一点的话……于是也就不会觉得特别扎心……
“师傅……”二徒弟悄悄到跟前,用祈求的眼神看他。
“这是吴攻自己的决定……他也知道避开这个男人是对他好的,你不必多言。”
离去的、来临的,如波潮一般回圈……激烈的、细腻的,终还是会被冲淡……
至少……表面上如此……
==凡=间=独=家=制=作==
“你给我滚开!我要找舍沁算帐!”
“你早被师傅逐出门去,如今上山找茬还胆敢直呼师傅名讳!我今日——”
“我呸你个今日明日的!你个虚伪小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谁在后山小河里偷看阿狮二师兄洗澡的!”
被芙蓇不怎么文明的一句嘲讽,虎背熊腰的男人竟不小心红了半张脸……
“哈!你……喂!姓郁的!人哪!好家伙你偷跑的功夫真不赖啊!”
“师傅……大家……我走了……!
“恩,见到师祖,替我问声好。”舍沁表情柔和,心中却忐忑。
“吴攻!吴攻——吴攻你在哪里!”
咦?
“吴——攻——吴攻!我是郁忱鸣!快跟我回去!”
吴攻惊惶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