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人,也早就把自己的一生搭了进去,正如目蛊离不开子蛊的自我献祭一样,子蛊也离不开母蛊,就如同幼鸟离不开母鸟。这就是蛊毒的绝妙之处,也是难缠之处。
这一次,景云花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咽喉间干干涩涩的有一种火烧的焦灼感,生生的刺痛:“你的意思是,我八年间喝了他们的血?还喝了很多次?”
“三个月一次。”这同生蛊还真是如它的名字一样,一旦植入就同生共死相依相偎无法分离了。
“若……若是我死了,他们会怎样?”这句话问的艰难无比,景云甚至有点不想知道答案。
幽幽的看了一眼景云,陆小凤掩下眼中的思绪:“他们会死。他们死了,你亦然。只是,子蛊有两个的差别,可以说母蛊是子蛊唯一生存下去的依赖,但子蛊却不是母蛊的唯一选择,至于几种选择,那必须看母蛊产下的子蛊存活几率,而景云他们用的,恰巧是剩下两条子蛊。
沉默,染重了空气,渐渐的令人窒息。
景云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有什么感觉。感动?的确有,毕竟有人愿意这样为你续命这样重视你,是人都会感动;束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