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武解释得甚是耐心:“虽然宝亲王早料到那些人必派人行刺,却万没想到对方也是算计良苦。他们先派人制造刺杀假象,欲嫁祸于路人后引开刑部注意,意图待我们放松戒备后使人潜入宝亲王府留下伪造书信,准备回头在皇上面前先行诬陷王爷与刑部勾结——不过他们却没料到那日路过的竟是王兄,正因为王兄的身份及素日品行,负责调查的捕头才会看出破绽,将计就计,在真正的凶手出现前布好陷阱,捎住他抓到了主谋。”
易宁听得冷哼一声:“如此说来我平白被诬下狱倒也颇有些价值呢。”
谢灵武的神色淡然如故:“王兄似乎并不相信……说来昨日我就觉得奇怪,王兄竟一心认定我是那名嫁祸你的刺客……实不明白王兄为何竟会怀疑到我头上,可否说明原委让我为自己洗清?”
易宁身子一震,暗暗咬住下唇强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也并未知道些什么,只是昨日天牢一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