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安粗喘着,在他肩背上轻咬,含住他的耳朵,说:“那,心呢?”
阮韶扑哧笑了,“郡王好风趣……我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心?”
“是没有……还是已经给别人了?”广安忽然重重一挺。
阮韶低叫了一声,气息散乱,半晌才道:“你何必……明知,嗯,故问……”
广安牙关紧咬,脸颊肌肉绷着,一贯温言笑语的脸上带了一抹厉色,腰身动作越发猛烈,把阮韶撞击得哼叫不止。他又扯来绸带,将阮韶双手捆绑在床头,束了他的分身,然后握着他的腰就是一番变着花样的抽`插操弄。阮韶很快就被弄得丢盔弃甲,瘫软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呻吟,浑身都被情`欲蒸成粉红色。广安看他这淫靡姿态,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又恨煞了他没心没肺。
“给了谁?刘琸?还是阮臻?阮臻可知道你在大庸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货色?”
阮韶在撞击中哼笑,“那你问这种货色的心做什么?”
广安胸膛里砰地烧起熊熊烈火,将阮韶按住,狠命操干起来。
阮韶在广安那里留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