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忍不住顺着螺纹旋转着银柱往外抽。那凹凸起伏的浮雕表面摩擦刮弄着敏感至极的肠肉,像是无数只手在挠着,又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过,简直让骨头都要酥麻掉。阮韶被阿远细致缓慢的动作弄得欲生欲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伏在被褥里喘气。
身后那处涨到极致,折磨他已久的东西就快拔出来,阿远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微凉汗湿的手抚上腿间还肿胀的分身,温柔地揉了揉。
“师父,你这还没出来呢,可难受?我帮你吧。”
阮韶猛地一惊,急忙摇头,可不等他出声,少年就握着柱子底部,用力将这硬物捅回了身子里。阮韶十指揪着身下褥子,伸直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吟叫,双腿无意识地蹬了蹬。阿远猛地抓着他一边膝盖,将他腿高抬放在肩上,然后按着他的腰,手下握着银柱,在他臀间急速抽送起来。
阮韶酥软地倒在被褥里,扭动着腰肢,似逃避又似迎合身下的抽`插,神智涣散,双眼迷离,呻吟哼叫。视线里是一片光怪陆离,耳里尽是轰鸣,快感犹如出笼的猛兽,身体痉挛饥渴地锁着体内肆掠的硬物,紧紧绞着,贪婪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