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琸抿嘴不语。
阮韶取了一条烤熟的鱼,吃了起来,边说:“王爷。皇帝病成那样,活不了多久。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刘琸依旧不语。阮韶却是胸有成竹地一笑,把另一条鱼递给了他。
“王爷,有劳您护送我了。”
越国多山地,阮韶虽然是越国人,却在城中长大,在山林里跋涉明显不如刘琸这个庸国人。刘琸在这深山老林里,倒也放下了王爷架子,一路照顾着阮韶,在前为他开路,又打猎升火,夜晚守备。
阮韶也落落大方,尽量不给刘琸添加负担,但是也不逞强。刘琸肋骨有伤,阮韶沿途也一直寻找草药为他医治。
刘琸看着阮韶为自己上药的专注模样,道:“你当年可将我们欺瞒得真厉害。”
阮韶淡淡道:“那不过是些生存技能。王爷你没有在我的处境中生活过,自然觉得不可思议。”
刘琸忽然说:“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我不是什么王爷,你也不是什么逃犯。你叫我阿琸吧。”
两人当年在床笫之间,刘琸很喜欢逼着阮韶这么喊他。最初阮韶不肯开口,还为此被刘琸使出种种手段折腾得死去活来。后来阮韶体味出了性`事的妙处,也没那么拘束了。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