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的。
我看了看他,然后没再说什么,去洗漱了。
这事在我俩生活中不疼不痒的过去了,就像个小石头扔进水里,弹起个水花,几个波纹过去就好像又风平浪静的。
但张子剑再也没说过想做了,只是每天早上醒的时候过来摸摸我小弟,摸完恋恋不舍的,还要揉一下。有一天他憋的实在受不了了,去厕所撸了个管,回来之后胳膊压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我心软,很想跟他说,张子剑你做吧,反正我硬不硬也不耽误你,实在不行你在我大腿上磨磨也行。
但我还是没说出来,我觉得这是对他的二次伤害。
家庭关系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工作上也乱七八糟。
我之前请假时间过长,领导稍微有点不高兴,于是打我回来之后工作量剧增。这我没有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