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观主失踪了?!”陆潜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明兴道:“药房轮值的弟子说晚饭前还见人在床上躺着,等用完饭回来,人就不见了。”
“屋里可有异样?”
明兴先摇头,再点头:“不见什么异样,只是周观主的衣物鞋袜也一并失了踪,看着像自己走出去的。”答完话,他嘴还张着,神情也见犹疑。
陆潜知道他还有话,便催他继续。明兴咽咽吐沫,压低嗓子,道:“陆师兄,我也不瞒你。那个周观主——古怪得紧!”
“这话怎么说?”
“他自上山就一直昏睡不醒,但值夜的弟子说半夜里瞧见他屋里有光,不是明火,倒像鬼火,绿莹莹飘忽不定。只是,就看到那么一次,还一闪就没了,那弟子怕是自己看错,也不敢跟三师叔说。”
葛盛为人严厉,听不得空口无凭捕风捉影的事,弟子不敢上报也属正常。倒是陆潜原本已在怀疑周凛,现在听明兴这么一说,越发觉得九垣的失踪与青风观有关。
他二人也不再多言,一起去到沈雁回住处。
到了沈雁回屋外,陆潜还不及站定,就见沈雁回大步自屋内跨出门来,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
他神色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