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谈不上,”周凛一手抚须,一手负于身后,摇头长叹,“有人惦记你那掌门之位,恰巧我也有些事情要与你了结——各取所需罢了。”
沈雁回见他拿腔拿调故作姿态,无心与他多费唇舌,便径直问道:“你特意骗我来此,到底意欲如何?”
“意欲如何?”周凛手上顿住,冷冷一哼,道,“沈雁回,这话该是我来问你吧!我与你并无冤仇,还算你半个师长,你为何恶意中伤于我!”
听得周凛叱责,沈雁回却是笑了:“周观主,你自己做出的事自己还不清楚么——你说我‘中伤于你’,是指你炼制管狐之事,还是,”沈雁回顿了顿,紧紧盯住周凛表情,“青风观血案另有隐情之事?”
“青风观”三字一出,周凛神色果然有变:“你知道些什么?”
他敢在此处现身,必定有人早早安排不让闲杂人等搅局。沈雁回吃不准周凛有没有帮手躲在暗处,便有意拿话拖延,好多些时间思量应对:“周观主可知道,你那大徒弟冉日青在出事前留了个物件给我陆师兄?”
周凛不答,青白面色被丹房灯火照得鬼气森森。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