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陆洐之生来就是为打击天下男人的:长相俊美,五官深刻近乎凌厉,一张嘴不但能在法庭上巧辩,更能在此时发挥难以言喻的巧妙作用。
他抬起青年一腿,张嘴含住乔可南溢著清液的头端,粗糙舌瓣自肉缘下方舔过,舔得乔可南四肢微微酸麻,触电似的搔痒。
他嗯哼一声,双腿发软,干脆搁放在男人背上。
这大爷。陆洐之笑了声,一手握住根部吞吐,另一手则抚弄青年差了自己一点儿的结实小腹,乔可南皮肤很滑,几乎没什含嘴里的东西,看著都很光滑洁净,连下部的丸囊上也没太多褶痕。
诱人怜爱。
他欲念一起,不禁吐出嘴里性物,转而下滑,光滑的会阴下方是一般供作排泄器官的穴口,那儿刚刚吞进了自己一根手指,可此刻却紧得无法接纳任何异物,陆洐之舌尖一扫,肛缘立即产生收缩,上头的人发出轻噫:“好痒……”
陆洐之又舔了好几下,把青年原本自行扩张的穴口弄得更软更湿,才起身拆解皮带,拉下拉链及内裤。
坚硬的肉具当即弹跳而出,饱满硕大,狰狞勇健,十八公分up,粗度更不掺水。
说实话,同为男人,乔可南羡慕过,更嫉妒过。但自从见男人好几次睡到一半,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