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张源茫然望我一眼,“有一次我在家里翻我以前的军装,见衣兜里别着一只旧钢笔,就是你们手上这只;挺古老的样式了,笔帽上挺奇怪地刻了个臣字。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也没太在意。后来我家里又翻了个旧笔记本出来,什么也没写,就扉页上抄了首诗,然后写了个郭字。我拿着这两样东西反复想,终于想起了郭一臣这个名字。”张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郭一臣这三个字是突然间蹦出来的,刚想起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人,我去问我爸妈,他们说没有。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郭一臣是我出事儿以来第一次自动想起来的名字,我觉得我真的认识这个人,不弄明白心里就不踏实。”
我嗫嚅了几下,心里一阵难受。
“后来我有一次上网的时候突发奇想地搜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才知道他是个毒枭,正在被通缉。”说到这儿张源不由失笑了一下,“本来我都快忘了这一岔,知道这事儿之后简直更好奇了。我爸妈那边一口咬定我不认识这人,但我这次回凫山一中一看毕业纪念册,才知道他明明跟我是同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