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同志抽抽噎噎,不折腾了,恋恋不舍地撒开钟林晔同志的内裤,改成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对方,还不时用毛茸茸湿漉漉的脑袋蹭钟林晔的肩窝。——钟林晔怀疑自己是不是叫错名字了其实我叫柳下惠?
一块毯子飞来盖住了他们的身体,他们愿意露,别人还不愿意看呢!
钟林晔悲痛地扭头看程浓,十万分真诚地请求:“要不你敲晕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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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阳光照耀拉克沙群岛时,一声惨叫划破青空。
钟林晔此生第一次感谢党感谢国家感谢军队严格的苛刻的非人性的作息制度,——不管昨天在海里游的有多累也不管后来他们和土著人联欢时某同志是多么兴高采烈地又跳又叫进入房间后又是如何和自己进行脱衣大战,都不能改变一个军人清晨准时醒过来的生物钟,——刘静同志终于清醒了!
早起练完嗓子的人掐住身下人的脖子,穷凶极恶地面红耳赤地质问:“钟林晔你他妈对老子做了什么?”@_@!
一夜没有合眼躺在床上挺尸兼床垫的无辜人士很想死!——我是清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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