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一巴掌把刘静同志给拍下了车,钟林晔立刻自动自觉下去。
两人联手拦住军官和赶上来的格莱帕梅学者,对于突然停车的原因再次一通胡说八道,理由还是章教授呕吐:( 。刘静一边微笑有礼的向对方解释一边幻想把段黎同学揍到孕吐以解心头之恨!
段黎和安治在车上迅速沟通:“团长,想个办法,我需要人,能够听从我的命令和调动的人。”
安治沉默半分钟,作出决定:“程浓、何冰还有我跟你一起,其余人员原地待命,罗巡领队。”不等下属们回答,向窗外道:“长官,请上车,章教授想当面向您解释并道谢。”
外面的人都对突来的建议有点疑惑,钟林晔已经抢先拉开了车门。中尉军官一脸不解,却也不便拒绝。上车。
车门立刻被从里面关上。
路虎是辆好车,不但性能好设计也人性化,窗户的颜色可调节,瞬间从透明变成了黑色。刚才是里外都能看见,现在变成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了:( 。另外据传该车某些款型还有良好的隔音效果。
车外所有人都愣住。下一秒刘静和钟林晔成为大家瞩目的焦点。
刘静笑容不变:“章教授为人比较热情,道谢的方法很……激烈。”他妈的把他们两个扔在车外这几个混蛋不知道在车里折腾什么龌龊的事呢。你倒是预先告诉一声让我们也有个准备啊。“可能,可能,……”
“可能不太符合贵国的习俗。”钟林晔顺着瞎掰。
围着他们的人脸色都很难看,贼拉热先生尴尬地开口:“教授,在我们的国家,同性之间也不能表现的太过热情。”
“我们知道。”段黎知道不知道他们就不知道了!该同志语言不通!至于他在里面怎么个热情法,那个中尉有没有受到xìng_sāo_rǎo刘静不知道但是下车后受刺激那就肯定知道。——如果他能下来的话!
果然,车外的双方尴尬对立几分钟后,车门打开,下来四个人,都是中国人:(
也门人惊疑地看着他们。何冰手里拎着军官刚才还别在腰上的腰刀,程浓手里拿着一纸亲笔签字画押的文书。
安治向广大军民宣告:“指挥官阁下与我方的罗巡教授一谈如故,双方正在车内促膝长谈。为了不耽误行程,阁下特将指挥权移交给本人,由本人代为指挥贵部。”
突如其来的消息不但也门人连钟刘两个都震惊万分。
几个也门少尉军官和军士都在围拢上来。——傻子都想到了这是一场赤 裸 裸地劫持,——一名优秀的、能征善战的也门军官被几个文弱的中国学者给劫持了!:(
何冰举起了腰刀。——也门成年男子的腰刀是身份的象征,军人的腰刀更是权利的象征,类似与中国古代的兵符。
安治接过程浓手中的委托书,“这是贵部指挥官的手令。”字迹清楚条理清晰言辞准确手印分明。
也门军人明知有诈还是被他的气势震住。
刘静拉着钟林晔往车边靠得更近,“我真的不知道除了‘无耻’这个词还有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他。”用脚指头想人家指挥官也不肯能心甘情愿把指挥权移交给安治。
钟林晔博学多才:“可以用沉着冷静细心大胆这类词形容。”
的确可以。“接下来需要沉着冷静细心大胆这类品质的绝对是咱们两个。”
果然,安治在对方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又一句重磅砸下:“距离我们大约三公里的地方,有一支不少于两百人的武装力量。我想,这就是贵部提到过的叛乱武装吧。”
这句话比他篡权夺位的影响力更大,几个低级军官一起变色。贼拉热一把抓住安治:“安团长,这种事不能乱说,你们怎么知道附近有叛军。”
“指挥官阁下说的。”安治甩手推的一干二净。
“不可能。”跟着中尉一起下吉普车的少尉一口否定,“长官没有跟我们说。”
安治信口开河:“因为你们只是一支驻守边防的后备役部队,没有对敌经验,跟你们说也没用。”
跟你说就有用?!=;=
“先生,我们的指挥官也没有与叛军对敌的实战经验。”
“是的,他说了。”安治不做无谓的争辩,从善如流。
“那他又是如何发现的敌人。”中国人的话明显不可信。
安治不需要对方相信,他需要的是服从。“把你们的火箭筒拿一个来。”
对方看着他。
安治看着贼拉热。
贼拉热先生和另外两个学者对视了一会儿,擦擦汗,告诉那个少尉,”拿给他们。”
上尉由于了一下,挥手,一个上士迅速向后面的卡车跑去。
“安先生,”贼拉热不安:“你们……。”
“前面有陷阱。”安治回答。
所有人都一愣。后面两个士兵扛着火箭筒过来了,还有一个手里夹着三个弹药。
何冰嫌弃地单手接了过来,“r7,太老了。”
程浓接过弹药。第一代pēn_shè抛射火箭筒,的确过时了。
段黎安慰他们,“知足吧。”一个后备役部队,能配发火箭筒就行了,而且也门很穷不是。
往前面走,另外两个跟着。安治不动,看着他们。
二十米后段黎停下,何冰就地单腿下跪,调正姿势,程浓装弹。
段黎蹲在他边上:“13度,2.5倍率,白光标准,对应射程300。”
何冰应声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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