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整晚,等净念涂了伤药,又坚持看了男人的剑伤后,才终是安定了些许。他躺在男人的身侧,手指忍不住地在对方包扎的布上,动作极其轻柔地划着。
索翰华笑着说道:“乖,天快亮了。早些睡吧!”
“父亲身边没有暗卫?”净念忽然问道。他知道男人手下的暗卫很厉害,但好像没有专门跟随的——早年大概是非莫了,但自从自己来到男人身边,非莫就基本跟着自己了。
“靠人不如靠己。”索翰华说,“吾儿想必比为父深谙这个道理。”否则蓝苍族那些护卫使,净念也不会经常撇开他们独自行动的。
“一个人力量总有限。”净念是少有地反驳起父亲的说辞,遂决定道,“我会让苍禾选两个人保护父亲。”
索翰华低笑:“吾儿不必费神。本王无法信任外人,即使需要暗卫,本王手下不缺人才。”
净念遂道:“那就用你的人。”他知道父亲的傲然,不可能依赖别人的保护活着;他也清楚父亲很厉害,但一个人总有分身乏术之时。若再有更厉害的末灵十三卫,下一次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