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克拉克说道:“这不可能。”
“我很抱歉,伯特先生。”军官看了看身边的士兵,后者也动作恭敬地拿出一个小盒子,认认真真地打开,锦盒里面装着的是一枚徽章。
“这不可能……”克拉克低着头,轻轻地低声重复,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诡异。
“请节哀,伯特先生。”
“别和我说这个!”克拉克突然抬起头,冰冷地厉声说道,他的眼神让人颤栗:“永远,不要,和我说‘节哀’这个词!也别和我说抱歉,你没什么好抱歉的。”
我很抱歉?对不起?请节哀?永远都是这几句话,他受够了,几十年前是这样,现在依旧是这样。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永远不能体会听这句话的人有多痛!抱歉?他们没什么好抱歉的!等你失去了一切之后,他也愿意对你说“我很抱歉”,而在这之前,他不想听任何话。
克拉克的眼睛微微发红,不是流泪的那种红,而是更深的红色。
军官和士兵有一种本能想要逃跑的感觉,他们感到脊背上攀爬着一股凉意,却不明白这种恐惧是因何而来。
“克拉克?”低沉轻缓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响起,刚才近乎凝固的恐怖瞬间失去力量。门口站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