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心温柔地捧起自家宝贝儿的手,拿出一方干净的白帕,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拭手,连指甲缝都没放过。
“...你干嘛?”叶君歌黑线。
“脏了。”段延言简意赅,并且老大不高兴地道,“你以后不准摸别人了,要摸就摸我。”
叶君歌真想呵呵他一脸,什么叫“摸别人”?说的好像他是什么变态蛇精病一样。
004暗暗吐槽,你本来就是变态蛇精病...
叶君歌假装没听见。
“你好像也摸了他?”叶君歌挑眉,把刚刚那个动词还给了他。
段延轻咳一声:“那不一样,我是为了把他丢出去。”
叶君歌不为所动。
段延只好把帕子塞到他手里,伸出手给他:“你擦吧。”
叶君歌:...你以为本座跟你一样蛇精病?
004继续吐槽,开什么玩笑谁能有你蛇精病。
叶君歌继续当做没听到。
何耀简直要疯了,这对家伙当他不存在吗?!秀恩爱也适可而止好么?!简直虐cry!而且他到底是有多脏让他们反应这么夸张!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悲愤,叶君歌略微分了一点注意力到他身上,正准备说什么,又被段延岔开了话题:“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叶君歌看了眼手里的小瓷瓶:“是刚刚他给我闻的药,不过我屏住呼吸了,所以没事。”
段延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里面是什么药粉?”
叶君歌神色有些奇怪,本来想说不知道,最后还是回答了:“好像是...春.药?”
段延眼神晦涩地看了那个瓶子一眼,淡定地抢了过来:“这个东西你拿着太危险了,我先收着。”
叶君歌:...你又想干嘛?
段延淡定地把东西收进怀里,然后才转头看向被无视的何耀:“这家伙你想怎么处理?”
叶君歌微笑:“他既然这么喜欢给人下药,那就让他也试试吧。”说着,不顾何耀惊恐地表情,支使着段延去给他也闻闻那个春.药。
段延毫无异议,立刻执行了。
被强迫着下了药的何耀就这么被他叫人来丢到右护法屋子里去了,留下一句:“你随意。”
右护法:=口=别啊!这可是教主喜欢过的男人!我他妈哪敢上啊!
右护法是教里出了名的好色,而且只爱男人,何耀这样的正是他的菜。他之前就肖想很久了,可惜有段延镇压着他不敢下手,现在...额,既然教主只爱教主夫人,那么这个男人应该上一下也没事的吧?
右护法不确定的想到。
强大的自制力在美人药性发作并且做出撩人姿态的时候土崩瓦解。还能忍的不是男人!右护法给自己找了借口,然后开开心心地扑了上去。
————
何耀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魔教总坛了,这是离魔教已经比较远的一个镇子里的某家客栈里。身上的酸痛让何耀瞬间白了脸,他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了。
“该死的林梓熙!”何耀咬牙切齿,幸好他是个男人,被上了只要过几天就看不出来了,不然岂不是亏大了。
何耀恍惚记起昨晚那个男人是他在魔教里见过的,似乎是什么...护法?
右护法能cǎi_huā无数自然长得不差,身体资本也相当好,想起昨晚销.魂的感觉,何耀有些羞窘。其实如果没有段延和邱子岩在前的话,那个护法也不错。
呸,何耀你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想法。何耀在心里唾弃自己,但是这个念头就像生根的野草一样,完全无法根除。何耀摸了摸自己胸上的吻痕,狠狠咬了咬唇,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强迫自己转移掉注意力。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一样,对于chū_yè的对象总有种莫名的情愫。
何耀穿好衣服发了一会儿呆,从昨天的事情他已经发现了,段延是真的已经不在乎他了,而他自己也不可能杀的了林梓熙。恐怕就算他能杀掉,回头段延也会恨死他。
何耀自嘲的笑笑,算了,反正他还有子岩呢。
何耀走出门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这间客栈是魔教的产业,从小二到掌柜的,无一不是魔教中人,他们看着何耀的表情有些...奇怪,那种夹杂着嘲讽不屑和怜悯的表情。
何耀有些莫名的心慌,似乎有些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他本来想直接离开,但是突然从大厅某个食客的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听着。
“听说昨天突然有个消息传出去了,还是从魔教山脚的那个镇子传出来导淄蝗豢口。
“什么消息?是不是关于那个枫阳山庄少庄主狄液闷娴爻錾。
“除了他还有谁?你们都听说了吗?”
“我没听说,发生什么事情帘问。
“就是据说那位少庄主的心上人居然是魔教的教忠液眯牡乜破盏馈
“怎么可能1惊讶了,“他怎么会跟魔教教主有牵扯?”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个从魔教叛逃出来的人说这件事在魔教里头都传遍了,那位少庄主当初偶然救下了受重伤的魔教教主,相处了一段时间就爱上那位教主了,后来知道大魔头的身份愤然离开良捉馐偷馈
“那也没什么氨笑笑,“毕竟是不知情。”
“非也非壹滓⊥坊文裕“之前不是说魔教多了个教主夫人吗?”
“难道那个教主夫人就是少庄侄⊥蝗怀錾。
“嘁,你想什么呢,那位教主可看不上少庄忠夜哈大笑,“听说那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