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我们的原则不同。我给他十年时间,也给自己十年时间,如果在这十年里我放弃了,那么接下去什么都不会发生,但我觉得十年里所坚持的东西必需要有个结果,哪怕是放弃--”
“这不是原则的问题!他不喜欢!十年都没喜欢你你还想再等几个十年?你这不是钻牛角尖是什么?”这个人说白了就是个死脑筋。
宫昊雷笑了笑,拿起毛巾的角擦擦脸颊上的水珠,“有时候,并不定要喜欢。讨厌反而也是一种感情。”
被他说得无话可说,叶恕行只得叹息一声,“真不知道冷冽哪来的那么大魅力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你们以前没发生过什么--吧?”
“放心!”笑着安慰,“目前为止我们还是清清白白的。”
听起来就是以后可能会发生不清白的事情喽?
“这么说--刚才是‘未遂’喽?”叶恕行微微眯起眼,仔细打量了一下宫昊雷脸上的伤。冷冽这几招不错,拳拳都往脸上打。
“我对他没兴趣,你可以放心。”宫昊雷意有所指地说。
叶恕行不明白,眼神里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