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中,你一定得去医院一趟。”黄元严肃道:“现在刚过十点,你刚刚昏过去了。”他看了看表:“大概一个小时。”
“什么?”余时中大惊,他抓住黄元的手:“有人知道吗?你、你有跟别人说吗?”
“没有。”黄元任他握紧自己的手掌,另一手拨开他湿濡的浏海:“时中,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去医院,也不想被逼问,但你一定得去医院做验伤报告,你放心,那种检验都是很私人的,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问你。就算之后上庭,你也不必当面面对……”
“什么?”余时中反应不过来,他实在很害怕一张开眼睛就会被抓回去,现在分分秒秒都是逃命倒数,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真的逃出来了。
“时中。”黄元顿了顿,似乎在想著怎么措辞:“我可以帮你,但我需要你的配合,只要验伤报告一出来,我就可以请检调直接以公诉罪起诉那个人。”
“起诉?”余时中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整个人都愣傻了,不断得摇头否认:“不、不用,不用……”
黄元眉毛一沉,换了一种问法:“你发生什么事了,能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我吗?你只要说个大概,是谁,在哪里,是你认识的人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