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会馆的若风脚步很慢,慢到在旁观看的人都为他捏起了一把汗,只见到那架已经不成护甲样的金属架子一步一步的印到了基恩面前。
就在护甲停伫的那一刻,冈多列冲了上去,基恩也迎了上去。
冈多列冲上前,是因为他熟悉若风的机甲动作,从若风在门外伫刀的那一刻起,他的脸色便瞬间惨白;基恩冲上前,却是因为他了解他家的小奴隶,除了逞强第一,好战也是第一,如今平白纵虎归山,必定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转念一想,他也脸色苍白。
冈多列没有多话,伸出手便强硬的要拔下若风身上的护甲,基恩慢了一步,只能看着堂弟状似疯狂的背影,隐隐的握紧了手。
护甲拔下,首先露出的是若风那满是汗水却惨白的脸,苍白的唇扯出笑容,眼神却是穿过了冈多列,投向了那之後默然站立的主人。
然後拔下了胸甲丶腹甲,失去护甲支撑的若风往前弯下了腰,在那一瞬间,基恩冲上了前,和冈多列一起扶住了前倒状似行礼的若风。
基恩用力将人从剩馀的护甲中拔出,随着旁观众人惊讶的呼喊,他心惊胆跳的回望,才发现从护甲到他身前,一地鲜血淋漓。
忍着心慌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