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恩缓缓的俯下身,就在若风张着不敢置信的眼中,慢慢的亲吻上他的小奴隶。
纠缠而绵长的吻,主人引诱着奴隶的舌,舔弄着奴隶的上颚,一吋一吋的侵占他奴隶口中的一切。
无助且无措的奴隶只能被动的接受主人的侵占,细密而绵长,一点一点的抚慰奴隶因羞耻与惧怕而僵硬的身躯。
在主人绵密的安抚之间,若风彷佛重新找到了在主人面前的位置,柔顺的松懈下来,将自己所有的一切交付给主人。
「告诉我,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受过其他人的调教?」边啄吻着奴隶的唇,基恩贴着奴隶低声的问着。
基恩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奴隶因为这个问题而僵硬了会儿,奴隶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完全拭乾,他亲亲的吻着,一点一滴的将奴隶脸上的泪水啄去。
若风才刚经历的心情上的大起大落,被逼入极度的羞耻丶极度的恐惧,然後被主人温柔的拥抱,轻轻的啄吻。
几乎没有能力多去思考的他只记得他的主人在他浑身肮脏的状况下毫不嫌弃的拥住了他,亲吻着他,将他纳入怀中,将他视若珍宝一般对待。
在不知名动力的驱使下,他鬼使神差的点了头,承认了那让他也无法解释的过往。
被拥抱住的若风没有看见他的主人瞬间收缩的瞳孔,基恩用力的维持着对小奴隶的温柔,他知道现在的他若是做出任何特殊举动,都将会给小奴隶的心中留下永远的伤疤,因此他只能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内心不断涌出的怒火。
到底是谁胆敢这样对待的他的奴隶?!若风会对自己如此自卑丶会嫌弃自己肮脏丶会对本应该挑动情欲的器具如此恐惧,显然完全是来自於之前的经验。究竟是谁胆敢在帝国法规下,如此对待一位雌性?
一种所有物被觊觎丶亵渎的愤怒让基恩的怒火逐步的累积,然而基恩却是更加小心的环绕住他的小奴隶,没有让心底的愤怒泄漏丝毫。
基恩按下了金属平台上的按钮,金属平台内建的清洁系统瞬间就将被尿液染脏得平台清洁得纤尘不染。
基恩慢慢将悬挂着小奴隶的挂勾降下,将小奴隶放到了洁净的发亮的金属平台上。
解开小奴隶的过程中,基恩始终保持着一手环绕着奴隶的姿势,他让奴隶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体温丶他的心跳,让他的奴隶确切的感受到主人的支持与爱护。
整个过程中若风未发一语,只是静静的窝在主人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主人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击打在他的耳膜,沉稳丶坚定,一如他的主人给予他的支持。
所有的绳索终於完全解开,奴隶後穴中的尾巴也取了出来,基恩帮着身体僵硬的小奴隶活动着手脚,不时的轻揉按抚,当住奴隶的肌肉重新回复弹性与活力。
「不……不要!」就在基恩将手伸向奴隶分身,准备将插在其中的金属管抽出时,若风却畏惧的缩了起来,朝着主人怀中钻去,害怕的抗拒着主人的动作。
基恩眼中透出了一丝心疼,但他也知道那东西不拿出来是不行的,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缓慢接近奴隶的分身,用手心的温度轻轻温暖了奴隶因为恐惧而疲软发冷的分身。
「他对你的这里做过什麽?」基恩终於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若风将脸整个埋入主人的怀中,他甚至不敢亲眼看着主人将那邪恶可怕的金属棒从他的分身中抽出。
「我需要你告诉我……」基恩亲吻着怀中奴隶的发旋,刚被打破心房的奴隶难得的柔弱。「这样我才不会伤害到你。」
缩在基恩怀中的若风轻轻颤了颤,他没有想到主人执意要知道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怕伤害到他……不,或许他是知道的,他的主人曾经不只一次跟他讨论过坦承的必要,只是他一直无法相信而已。
用着脸颊在主人赤裸的胸前磨蹭了几下,若风依然拿不定主意是否要说出,只因为这个事实的真相太过离奇,或许他的主人只会以为他又再说着另一个谎言。
基恩没有像刚才那样强势的逼迫他的奴隶,刚才的威压逼迫是为了打破奴隶坚固竖立的心防,而今心防已经瓦解,他的奴隶已经开口说出了部份的真相,接下来就是要考验他的耐心的时候了。
基恩轻轻晃了晃怀中的小奴隶,不断用着唇与吻安抚着慌乱错乱的奴隶,却再没有提过逼迫的一字一句。
全然信赖主人的奴隶紧紧的靠在主人的怀中,基恩依然熟练的用着单手将奴隶整理妥当,然後将奴隶打横抱起,带到了舒适的大床上。
他的奴隶今天已经经历了太多,白天时才听到小奴隶在模拟战上大杀四方,可以想见小奴隶的精神力消耗的程度,刚才又经历了崩溃心防的刺激,小奴隶今晚大概会是一夜无梦到天明吧!
基恩轻轻的将奴隶放到了床上,调整好枕头的高度,整个过程中完全没有放开他的奴隶。
防备被攻破的若风比以往显得更为脆弱,除了体力上的消耗,还有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疲累,此刻的他就像受惊的小动物,完全无法离开他视作唯一倚靠的主人。
基恩搂着他的小奴隶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他无意识的抚摸着奴隶光裸的大腿,细致滑嫩的手感彷佛吸吮着他的手,让他舍不得离开。
始终在军营中过着颠沛流离生活的小奴隶,到底是怎麽维持着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基恩一边轻拍安抚着他的小奴隶,一边开始不着调的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