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最近吸血作案的那个……人?”白小松轻轻皱了下眉,那种有人在暗处窥视的感觉又来了,他打算先解决眼前这个家伙再说。
男人咧着腥臭的嘴,桀桀桀桀的发出怪笑,伸手指着白小松微微向左歪了下脑袋,“你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香气,好香,把血给我吧,这样我也可以变香……”
嘴角不由抽搐了下,这家伙居然是为了掩盖身上的臭味去吸血的?
白小松深吸口气随后屏住呼吸,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只有中指长的青色粗钉握在手里。这可是跟了他几百年的武器,忘了是从哪弄到的,平时放在裤兜里当便携式开瓶器,遇到敌人时当凶器。
他动了,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冲到男人面前,抬手想用粗钉扎进男人的心脏部位,可男人却弓腰向后退去,躲过避开了他的攻击。
一击不得手,白小松一脚踏地转身回手以拳击中男人脊椎第五根骨节,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树上站着的一猫一鹰同时咧了下嘴,疼呀!
可男人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一样毫不在意的回身,抬手去抓白小松的胳膊,他抓到了,力气巨大的男人将白小松一甩到自己身前,另一只手迅速抬起扼住他的脖子。
那张散发着腐臭味的嘴凑近他,恶心的伸出黑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嘴角。
“桀桀桀桀,你的血液充满力量,不只有香味,还有力量……”说着话,张嘴就要朝着白小松的脖子咬下去。
被他熏的差点翻白眼,白小松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却是——估计摄制组里的那几个人不是因为贫血而脸色苍白,纯粹是被这臭味给熏的中毒了!
想是这么想,他的动作可不慢,当那男人将头凑到自己颈边时,空出的双手迅速抬起,左手一拳击打在男人的胸骨处,右手握着的粗钉也从斜下方刺进男人的咽喉。
男人的动作一顿,扼住他脖子的手松了松,白小松趁机抬起一脚揣在男人的腹部,借力后翻了两下站到两米开外的地方。
甩了甩手,他咧嘴,这家伙是钢金做的不成,手好痛。
插在男人咽喉处的粗钉被男人抬手拔下甩在一旁,从伤口嘀嗒嘀嗒滴落黏腻浓稠的黑色血液……
白小松脸色有些发青,胃里一个劲儿的翻腾。早上没吃饭,昨天晚上又吃了那么多的烧烤肉类,这会儿被臭味一熏再加上运动,还看见那么恶心的东西,他没直接吐出来已经很给面子。
多少年没遇到这么恶心的事情了!当初在战场上看见的尸体残块都比这个活死人要来得有美感!
抬起手想将挡在额前的碎发拨开,结果一动作却差点翻白眼,他一会儿一定要用沐浴液将身体彻彻底底的洗上几遍,好臭好臭。
耳边簌簌传来风声,白小松还在那纠结好臭的问题,却是凭着感觉歪了下身体,一个拐肘重击到攻过来的男人脊背处,他一个跳跃窜上一旁的矮树,低头一看心里也跟着一紧。
刚刚他站的地方被那男人一拳砸出了个大坑。
哎呦喂,这家伙比他力气大啊,要是这一下砸到自己脑袋上……啧啧,不好不好。
看着那男人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爬起,身体跟着发出咔咔咔的骨节移动声音,白小松皱起了那两条细长的眉毛。
目测男人应该断了脊椎骨,喉咙处受到创伤,胸骨也断裂,可他居然还是可以活动自如……
树上站着的一猫一鹰显然也发现了男人的不对劲儿之处,按照平时那些遇到的敌人来看,松松的攻击早已见效。白小松的攻击一向是快很准,先控制了你的动作在将你抹杀,可现在却对男人无效?
一人一猫一鹰全都傻眼,怎么办?
白小松看了眼被扔在几米外的背包,那里面没有对付活死人的东西,就算那些符咒可以控制他的速度可一样没办法将他消灭。
好像是回应他的想法一样,男人左右扭了扭脖子,抬起手伸到胸骨处捏了两下,又弯下腰使劲的抻了抻,随后站直身体。那双带着死气的灰色眼睛直直的看向白小松,“桀桀桀桀,你杀不了我,我是不死的,桀桀桀桀,我是不死的。”
咬着牙,白小松脚蹬树干朝着仰头大笑的男人一手刀砍去,男人身体以扭曲的姿势躲过他的攻击,迅速抓住白小松的腿,将他反方向的轮了出去。
一手撑地翻身而起,白小松向着男人再次攻去,他怎么不带一把砍刀来!那样就可以把这个怪物砍个十块八块的泄愤!
两人你来我往数个回合,白小松的脸上也被男人锋利的指甲划出了伤口,艳红色的鲜血慢慢从伤口处流出。
那男人也没好到哪去,他虽然不死却会受伤,一条胳膊被白小松卸了关节耷拉在身侧,微微弯曲的腿骨也显示着他腿骨已断。
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下,歪头吐出一口淤血。胸口好痛,刚刚被男人踢了一脚,他第四第五根肋骨断了。
那双细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眼中红光闪过,白小松双手手掌向下,瞬间吸起碎石无数,他没用过意念,这还是第一次。
挥手将碎石击向男人,他紧跟着冲出,抬脚踹向男人的胸口,既然打不死又没办法分割,那就将他全身的骨头踢碎。
可男人只是站在那里,苍白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不躲不闪。
当白小松的脚即将踹上他的时候,猛地反手抓住他的脚腕,那条变形的腿抬起踢向白小松的腹部,白小松伸手去挡,可男